鏡一說著,似乎是怕她不相信自己的話,動作嫻熟的包了一塊牛肉,吃得津津有味。
“呵,你和她是一夥的,你當然覺得好吃,就算是吃屎,你也覺得香。”柳心媛直接諷刺。
就在這時,沈肆年也夾了一塊烤肉,直接吃了下去。
柳心媛死死的盯著他,臉色變了又變。
“這個味道的確有些人受不了,你吃不慣正常,銀子也吃不慣。你吃點別的。”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在排擠我。”
說完,直接哭著離開了。
牧慈,“?”她說什麼了?怎麼就排擠她了?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不解的看向沈肆年,“我沒說啥吧?”
“沒有,乖,多吃點。”沈肆年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小祖宗,你別多想,我覺得她可能是病了,以前我也不見得她這樣啊。”
於是,把剛剛他們的對話對兩人重複了一遍。
鏡一在一旁說著,龍延時不時點頭附和。
聽完後,牧慈皺了皺眉,“我回去和江淮研究研究,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病人,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類似的列子。”
吃完烤肉後,沈肆年並帶著牧慈去河邊消食。
滿天的星光映在河邊上,波光粼粼,沈肆年牽著她的手,軟軟的,忍不住想讓人捏一捏。
“阿慈!”
他輕喚一聲。
“怎麼了,阿肆哥哥?”牧慈抬頭看向他。
“之前龍延曾說,我上一世因為別的女人而殺了你,我不信,這幾日我每次被天雷劈時,腦海裡都會閃現出一些畫面,畫面雖然模糊,但我知道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女子必定是你。”
“你還記得之前那無頭鬼死時,出現的畫面嗎?那個畫面裡,我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我這一次,也看到了,可那個人是你。”
“所以,我覺得,有什麼東西肯定是被我們忽略了,儘管這一次假冒你的那個人死了,可我心中隱隱約約有些不安,總感覺有什麼陰謀正像一隻網向我們匯聚而來。”
“我以前孤身一人,沒有任何的慾望,可我自從遇見你了,並想要一直和你走下去,所以阿慈,你願意日後一直陪著我走下去嗎?”
滿天的星光灑落,天空裡,劃落無數的流星雨。
兩個如畫中走出的人,緊緊相擁著。
微風輕徐,吹起兩人的秀髮,在空中糾纏。
魚兒躍出了水面,不停的跳躍著。
“阿慈,回京之後,我們就舉辦大婚,好不好?”
“好!”
風更大了,衣服也被吹起。
這大婚在很早很早之前,沈肆伍並已經開始暗中準備了,因為想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大婚,所以一直沒告訴她。
可現如今,他等不及了。
恨不得立馬昭告天下,牧慈是他的,是他沈肆年一人的。
月光星移,太陽緩緩升起。
牧慈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還在熟睡著,他掀開簾子的一角,陽光照了進來,灑落在兩人身上。
“王爺,要走了嗎?”
“走吧!”
昨夜,他在馬車外設下了結界,所以,他們並不曾知曉後半夜在馬車裡發生了猛烈的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