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為娘把你的嘴縫上。”
顧氏雖然嘴裡嫌棄著他,但眉眼之間都是帶著笑意,落在他身上的巴掌也極輕,絲毫沒有威懾力。
“我勸你還是乖乖閉嘴吧,傷口裂開了,我可不幫你。”牧慈不急不緩的說道。
顧行之一聽,立馬就乖巧了下來,躺在床上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句話也不說。
顧氏很會看人臉色,也很識時務,明白牧慈必定有話和顧行之說,於是,喂完粥之後就離開了。
屋子裡,兩人大眼瞪小眼,顧行之撅著嘴,如同牧慈沒幫他縫傷口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說說吧,這幾天你都去哪裡鬼混了。”
牧慈把鬼混兩字咬得極重,之前給他算命時,並沒有今日這一出,突然之間就發現了這樣的事,絕對不是偶然。
況且現如今,京都裡魚龍混雜,什麼事都不能放過。
顧行之眉頭微皺,仔細的想了想,“沒有啊,小祖宗我最近都乖乖在家啥也沒幹,就連花樓都沒去了。”
他撓了撓腦袋,一臉疑惑鬱悶,想破腦子都不明白自己最近又得罪了誰。
牧慈微微抿了抿嘴唇,看著他這模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就不應該覺得能從這傻子身上問出些什麼。
“行了,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這件事交給我吧。”
顧行之更加鬱悶了,你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了?
況且這件事不是因管家而起嗎?
不過在牧慈那看智障的眼神下,他還是沒有問出來。
“你留下在這裡陪著他?”
顧行之:“?”他要陪誰?
小銅子抱著她的胳膊死死不鬆手。
“這是對你的歷練,沒權利拒絕,沒一個跟我的人都必須經歷這麼一段,你要麼在這裡陪他,要麼回你的小黑屋去?”
顧行之:“?”來人啊,救命!小祖宗瘋啦!
隨著顧行之內心咆哮,只見一根小人參緩緩的從她衣袖裡爬了下來,隨後一步一跳,跳在了自己的身上,略帶報復性的,在自己的臉上跳來跳去,完了之後還狠狠地踩了幾腳,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他臉上。
顧行之:“啊啊啊!殺人自己會死嗎?”
牧慈任由他哀嚎,直接轉身離開了。
她出了屋子後,並和沈肆年一同離開了。
江淮很不要臉的蹭了他們一段馬車。
馬車上,江淮坐在牧慈身邊,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小祖宗,你要不要和我去,去我那住幾天,我那可乾淨了,不像某人的府邸,整天有些不乾淨的東西。”
牧慈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向沈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