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幾日不見,你又又變漂亮了。”顧行之猶如一隻猴一般,蹭的就竄到牧慈身旁,一臉笑意的說道。
牧慈抽了抽嘴角,默默的往一旁移了移。
“小祖宗,你下次再出去時,帶上我唄,我快要被憋死了。”
顧行之撇了撇嘴,鬱悶的嘆了一口氣。
只有跟牧慈待在一起才知道什麼是人生巔峰,沒有她的日子,自己就只是活著而已,沒有一絲的靈魂。
牧慈看了他一眼,眉於間犯黑,一臉死相,再看他這副傻里傻氣的模樣,只感覺眉心狂跳。
“上官悅熙的事情解決了?”
顧行之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有大理寺出馬,立馬就查出來了,和她在酒樓的是一名書生,見事情敗露,已經自殺死了,而上官府做的事證據確鑿,上官一家於三日後午門斬首,大王妃進宮為上官悅熙求情,皇帝念及她腹中的胎兒,留了她一條命,只不過被趕出京城,永遠不得踏入半步。”
顧行之再說這些時有些感慨,感覺昨日還是好友,眨眼之間就成了仇人。
只能說命運這東西還真是玄乎其乎。
“大王妃去給她求的情?”
牧慈立馬抓到了重點,大王妃這人她沒有見過,但也聽說過一些,是一個痴情的女子,當初為了嫁給大王爺不顧一切,硬是逼迫父母同意了這一門親事,成親後更是為了大王爺,直接把孃家的物力財力往大王爺府上搬。
而且這麼多年,因為有她在,大王爺也沒有納妾,如今就只有她一個女人。
典型的戀愛腦、傻白甜。
她難道不知道上官悅熙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家王爺的嗎?
牧慈眨了眨眼睛,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這麼傻的人?
江淮一眼就看出了牧慈的想法,也有些一言難盡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她,她親口求的情,甚至為此還給皇帝獻出了價值萬兩黃金的珠寶。”
“她父母同意?”
牧慈有些驚著了。
“這就不得而知了。”江淮搖了搖頭,對於這些事情她絲毫不在意,如果不是牽扯到顧行之,就算這些人全死了,他都絲毫不會注意到。
牧慈默默的沒在開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合著也沒她什麼事。
又看了一眼顧行之的面色,有些生氣,拿過一旁的書直接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顧行之被打的猝不及防,立馬站了起來,快速的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看著牧慈,“小祖宗,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麼能隨隨便便打人呢。”
而且打的還怪疼的!
“之前讓你們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她揉了揉眉心,就沒有一個是省心的。
顧行之撇了撇嘴,在她不遠處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回去之後,就好好查過了,可是沒有發現異樣啊,小祖宗,你會不會算錯了?”
牧慈聽聞,拿過一旁的書又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