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自然也表達了自己的心意,這些年她也遇到了不少的好東西,直接給了李穆一顆鮫人淚。
李穆捧著小盒子,激動的嘴唇顫抖著,半天憋出一句話,“日後,日後你就是我的女兒,親女兒。”
眾人:……
牧慈見事情辦得差不多了,並離開了。
幾人出了藥醫閣,直接就被人團團圍住。
來的上官府的人。
“來人,就是這個妖女,給我狠狠的打。”
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子直接牧慈怒吼道。
牧慈揚了揚眉,手癢了,正好來了個送上門的。
“放肆,閆王在此,誰敢造次。”
鏡一出來站在兩人身前,手中的寶劍刷的一亮。
華服男子見此,絲毫沒有畏懼,上下打量了一眼沈肆年,忍不住嗤笑一聲,“閆王,久仰大名,雖然很多人都敬重你,傾佩你,但我上官重華不服,一個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很正常,但你呢,不僅僅被這妖女拿捏得死死的,還被她迷惑的暈頭轉向,丟我們男人的臉。”他一邊說著,一邊掐著手指頭,小動作做到極致。
牧慈眨了眨眼睛,快速的移開了視線。
“小祖宗這人是上官悅熙的弟弟,平日裡遊手好閒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上官家就他這麼一個男的,寶貝得不得了,現在來恐怕是為了上官悅熙來的。”
果不其然,銀子剛說完,又聽到他說。
“你喜歡什麼人不好,非喜歡她,除了好看一點一無是處,連我姐姐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一個連自己爹孃是誰都不知道的人,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還心狠手辣,不給我姐姐診治,我告訴你,我姐姐讓你為她看病是她看得起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簡直就是在滿嘴噴糞,你是不是瞎了聾了,小祖宗不僅僅漂亮還會醫術,你姐會嗎?我看著她除了會哭會賣慘一無是處,不知道爹孃礙你什麼事了,比你這樣有爹孃養沒爹孃教好幾千倍,你都有臉活著,我們怎麼就不能活了。”
“一張臉和你的嘴一樣長的陰陽怪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宮裡出來的呢,拜託,作為一名男的,能不能陽剛一點,這嘴塗的像喝了血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喝了狗血出來呢,怪不得嘴那麼臭,說的話那麼讓人噁心。”
銀子走到牧慈身前,把鏡一往一旁一推,劈里啪啦就說了起來。
“好,說的好,我閨女真棒!”
李穆在一旁鼓著掌,看著銀子雙眼冒星星。
上官重華被說得面紅耳赤,氣得渾身發抖,“你這個、這個賤人,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欺負我女兒問過我意見沒有?”
“欸,欺負我藥醫閣的人,問過我們的意見沒有?”
牧慈看著李穆緩緩的打了一個問號。什麼時候侄女變女兒了?
李穆對此選擇性失明,站在銀子身邊,揮舞著胖胖的小拳頭為她加油助威。
上官重華等人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藥醫閣他們還是知曉一些的,也不太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