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後,牧慈又餓又困,整個人煩得不行。
一旁的鏡一早已經被鍛鍊的學會看臉色行事,立馬就去廚房給她做吃的。
吃飽喝足後,直接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看著趴在桌上的牧慈,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人抱上床啊。
思索再三,還是去找沈肆年。
沈肆年來得很快,把人抱上床後,還拿帕子親自給她洗了臉,隨後又洗了腳,動作輕柔,牧慈連眉頭不曾皺一下。
……
書房裡。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率先開口。
“王爺,真的不是我不願意說,是小祖宗不讓說啊。”鏡一快哭了,他不是不想說,是不敢啊。
今夜看到的一切全部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不怕死,就怕小祖宗。
沈肆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修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打著桌面,一聲又一聲,如同敲在他的心上。
“王爺,反正、反正明早你也就知曉了,你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他能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能說的他是一個字都不敢提。
“你現在不說,如果出了大事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你想過後果?”沈肆年見威逼不行,只好放緩聲音利誘起來。
鏡一臉色一白,“應該、應該不會吧,小祖宗那麼厲害。”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沈肆年。
“她厲害,她也是一個人,如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覺得呢?”
沈肆年想起她問自己的話,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一些。
鏡一一個激靈,立馬就回過神來。
是啊。
那人可是皇帝,小祖宗只是一個人,若是被查出來了,她就死無全屍了。
他立馬把今夜的事一字不落的全部說了一遍。
一時之間,屋子裡寂靜無聲。
直到過了許久,沈肆年才緩緩開口,“這件事,本王不希望有第四個人知曉。”
“是!屬下明白!”
他揮了揮手,鏡一併離開了。
潔白的月光透過窗子,整個人若隱若現……
翌日。
天還未亮。
天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