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國上下舉國同慶,自然也有國家心驚膽戰。
那些曾經敵對過火國的國家都噤若寒蟬,生怕火國秋後算賬。
慶溪國內部更是一片混亂,許多的大臣反目成仇,形成了兩個流派,一方想要將慶溪國拱手讓給火國以保平安,另一方則是想帶領慶溪國發動戰爭,跟火國決一死戰。
總之,火國最近會一直熱鬧下去,江凡的名號也徹底在上層天打響,最重要的是,域主都沒有攔住江凡殺掉武宗,有心人已經開始猜測起了江凡的身份。
如此恐怖的一個年輕人不可能師出無名,但經過一番的查探後,他們根本就沒有查到關於江凡的任何訊息,關於江凡的一切記錄都是人們的猜測。
整個死域,除了中層天的扶家以外,也就只有上層天的幾位絕對高層以及域主知道其中的一些貓膩。
但事情過去了幾天,沒有一人站出來說明江凡的身份,換句話來說,就是那些人怕了,他們怕曾經在火國上空出現的那個聲音,那個僅憑聲音就能定住一域之主的人。
“大哥,咱們還走嗎?”
餘宗喝的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穩了,江凡出名了,他也成為了名人,這些天來給他敬酒的都可以排一條街了,還沒等他用靈力緩解酒意,下一杯就又來了,關鍵的是他還喜歡這種狀態。
如今的生活就是餘宗曾經想要的樣子,吃喝不愁,還有多餘的錢來幹很多的事情,他在上層天受到了極高的優待。
“走。”
江凡輕嘆道,目光望向了遠方,那些地方還有著等待自己的人,怎麼能不走。
他跟餘宗不一樣,家就在這死域中,可以不用考慮這麼多。
龍國距離這死域太遠了,不管他受到什麼樣的優待都不會停留在這裡的。
武宗的事情解決之後,江凡在火國停留了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裡除了偶爾跟邵悅聊聊天之外,他的全部精力都在修煉之上,從兇獸谷出來之後,他的感悟很多,一直想嘗試一下突破大乘期,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宅子裡,江凡緊閉著雙眼,正在感應著那一縷契機,餘宗和邵悅則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今天過後,江凡和餘宗就要告別火國,前往命域,邵悅知道後,一直在這宅子裡靜靜的看著江凡修煉。
眼中偶爾有淚光閃過,她知道了江凡來自哪裡,也明白了他要去往哪裡,火國終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他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這裡。
“吼。”
龍嘯九天,雷龍突然從江凡的身上竄出,神色驚恐的跑向了柱子的後面。
“怎麼了?”
餘宗還是第一次見到雷龍害怕的模樣,感到有些新奇,在他過去詢問的時候,天上突然劈下來一道雷霆,將他面前的地擊穿。
深不見底的坑洞讓餘宗吞嚥的一下口水,顫抖著望向天空。
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天空現在變的烏雲密佈,恐怖的雷電在雲海中翻騰,最為要命的是雲海中隱約出現了人形的虛影。
那一個個人彷彿正怒目圓瞪的看著江凡。
“臥槽,這還是雷劫嗎?”
餘宗急忙的拉著邵悅離開了宅子,到了遠處避難。
再晚一步恐怕就會被雷給劈死了。
“江凡...”
邵悅看向江凡,此時的他還沉浸在某種意境中,並沒有注意到上放已經烏雲密佈,就連偶爾降下來的雷霆都攜帶著萬鈞之力。
隨便一道雷電都能劈死渡劫期的高手,更別說正聚集在江凡頭頂上的雷電了。
這次的雷劫彷彿就不準備讓渡劫者過去,根本沒有給一條活路,餘宗和邵悅都為江凡趕到擔心。
雷龍也早已遠離了宅子,即使他是孕育在雷中的生靈,也對天上的那些雷電趕到了恐懼,產生了一種待在下面必死無疑的感覺。
“天妒,這麼快就出現了嗎?”
江凡抬頭看向天空,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恐懼。
他知道這是什麼程度的雷罰,一般的大乘期絕對無法生存,大乘中期估計只能勉強過關,而他只是一個渡劫圓滿的人。
老者曾經推斷,他會在天仙中遭遇天妒,被上天盯上,但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天妒竟然出現的這麼早。
而且始一出現就沒有打算讓他活下去,雷海中的人形虛影彷彿時時刻刻的在注視著江凡,只要雷罰出現任何的意外,他們便會出手,以防江凡度過這次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