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廢物,肯定是自己跑去西域,被邪神給抓了,靈魂抽出來,塞進了那條黃狗裡。”
“歡愉把那狗帶來,估計就是要幫道真修復靈魂!”
“她想讓我回去!”
“我偏不!我是獨立的!我才是道真!”
內景裡的道真,陷入復讀機一般的詠唱。
沈小雅眉頭一皺:
“我管你踏馬是不是道真呢,那狗有沒有攻擊性?”
“沒。”
“那你現在就閉嘴!雲臺,出來說話!外面的你要制定計劃了!”
雲臺心念一動,五感附在沈小雅身上:
“雲臺,現在是我在講話。”
小狗和雲臺齊齊看向沈小雅。
小狗汪的一聲,滿臉怒氣。
雲臺輕描淡寫,滿不在乎:
“你是終於肯出來了。”
“怎麼,怕了?”
“沈小雅已經同意了,你要合作麼?”
沈小雅一聲輕哼:
“暫時。”
雲臺點點頭,不再講話。
此刻,兩個雲臺算是生平第一次,達成了共識。
二人齊齊看向歡愉。
歡愉伸出手來。
“啪,啪,啪。”
她開始一聲一聲地,面無表情地鼓掌。
這乖戾到讓人捉摸不定的性格,著實讓雲臺有些吃驚。
“你能確定,她就是當年的歡愉麼?我怎麼感覺,她變了這麼多啊!”
沈小雅疑問道。
雲臺一摸鼻子:
“我能肯定,我還記得這姑娘一個最明顯的特點,不愛穿鞋,你看,她現在就光著腳丫子。”
“贊同,有道理!”
“你再看,她這個裙子呢,一直都喜歡穿白色,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我不會忘記。”
“嗯,沒錯,確實是這樣的。”
“沒錯,這就是歡愉,從來只套一個裙子,永遠都是這套戰服。”
“你踏馬咋知道這麼多?”
“你得問你自己了,當年我們可是色鬼,觀察得簡直不要太仔細。”
“放屁,那你怎麼沒對靜兒動心?”
“誰說我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