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道真療傷的密室後,歡愉一個人跑到了沙丘上,跪在那裡,無聲地哭泣。
“難道他知道我的過去?嫌我髒?”
“不,這不可能,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把我當成一個普通人。”
“憑什麼?是我不配嗎?”
“哪個男人不為我傾倒?我怎麼就吸引不了他?”
“什麼狗屁天醫門遍佈華夏?這都是他不想要我的藉口!”
歡愉陷入無盡的自我懷疑中,無法自拔。
以至於她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旁,一個人影正在緩緩靠近。
“徒兒。”
合歡磁性而充滿吸引力的聲音在歡愉耳邊響起。
歡愉抬起淚眼婆娑的臉龐,看向那個一臉寵溺的怪物。
“師父……您不是……不要我了麼?”
歡愉顫抖著對合歡說道。
她心裡是怨的。
你為什麼要出現?
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我變得正常,變乾淨了,你憑什麼再次靠近我?
但這些話,她絲毫不敢說出口,因為這個男人,隨隨便便就能殺死自己。
她死了,就再也見不到道真了。
合歡輕笑一聲,伸出手來,撫摸著歡愉的頭。
那手心的溫度,恰如其分,那力度,也是十分溫柔。
合歡太會了,他知道怎麼趁虛而入,怎麼安慰一個失足少女,怎麼勾起女人心底的慾望之火。
歡愉又上鉤了。
她開始享受合歡的撫摸,從頭頂,到身體,再到她最柔軟的痛處。
合歡褪去衣帶,將歡愉按在沙丘裡。
她的腦袋深深陷入沙子裡,可她卻在笑。
“道真啊,你不愛我,有人愛我。”
沙地裡發出難以言說的嗚嗚聲,似哭似笑,又像是享受。
合歡的功法不停地滋潤著他的身體,他張開嘴,發出痛快的吼叫聲來。
可突然,他感覺到自己下體猛地一痛!
歡愉狠狠地扭了一下腰。
下一秒,她掙脫合歡的蹂躪,一雙手思死死掐住合歡的要害。
合歡在運功交合時,最怕中途被打斷。
這會讓他暫時喪失功力,而他的要害,就是他的命門。
歡愉再熟悉不過了。
此刻,她對著合歡驚恐的眼神,表情玩味地說道:
“師父,玩我,會讓你開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