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林陽看到雲臺和那蠍子對飲,好傢伙,一人一蠍喝得昏天黑地,五迷三道。
“五魁首啊,六六六!”
“七個巧,八匹馬!”
雲臺手舞足蹈,滿臉酒紅在跟玉蠍划拳。
玉蠍張牙舞爪,咬牙切齒。
他只有一對鉗子,比劃來,比劃去,也就只有一個形狀。
“你,喝!”
雲臺弄了一大一小兩個杯子,卻是那蠍子用的大杯子。
敦敦敦……
一大杯下肚,那蠍子在桌子上都站不穩了,六條腿噼裡啪啦地在桌子上來回跳踢踏舞。
林陽一看這場面,扭頭就走。
能喝成這個德行,想來也沒啥城府,沒什麼可擔心的。
事實就是如此,這玉蠍是真的沒城府。
他今年才十二歲,來苗疆潛伏,才剛剛五年。
他的父王,也就是玉蠍王,被苦於綁架,作為人質,逼迫它來中原。
它連化形都不會,就被丟在苗疆。
這五年,它過得十分不順。
苦於硬生生地把隱身術強加給它,還告訴它不可以顯形。
它倒是記住了。
一開始到苗疆,它很開心,所有人都看不到它,它可以偷偷地溜進苗疆族人的家裡,偷點米麵嚼嚼,偶爾還能自己打獵。
但時間長了,它就膩了。
米麵入口根本沒個吃,這裡的飯蒸熟了,它又不好偷,打獵就更沒意思了,吃來吃去,就只有那幾樣而已。
五年時間,度日如年,它還不能走,老父親還被押在西域,動都不能動。
最要命的還不是吃喝,而是它不適應環境。
它是西域妖族,屬於沙蠍,它的習性就是越乾燥,他越舒服。
苗疆氣候溼潤,有時候一天裡能下三場雨,這裡的土質也潮溼得很,它只感覺自己的尾巴都要潮了。
它多想找一團沙子,鑽進去,美滋滋地曬曬太陽。
雲臺一行人的到來,讓它看到了希望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