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遠點!我看到你就煩!”
“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不準碰我!”
“不準看我!把腦袋轉過去!”
“誰讓你站在那石頭上的?給我下來!”
“吵死啦!吵死啦!別走來走去!”
“太吵啦!你為什麼要呼吸!”
此時,山河錄裡,念華正掐著腰,對著慕容烈口吐芬芳,大罵不止。
慕容烈一開始還能忍受,可當他聽到“不能呼吸”的字眼,他再也忍不了了。
一個大跨步從那石頭上跳了下來:
“憑什麼?”
“你說不讓我離你近,我跑到河邊,你又說我離你太遠了。”
“你叫我別走來走去,我就站在了石頭上,結果你又叫我下來,說是礙眼!”
“好,這些我都忍了。”
“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我呼吸了?”
“我是個活人,活人就要呼吸!不呼吸我就會嗝屁!”
念華氣得滿臉通紅,原因嘛,自然是因為她看見了自己手上的皺紋。
外界過去二十天了,這倆人在畫裡足足待了二十年。
這二十年,這倆人是三天小吵,七天大吵。
一開始慕容烈認出念華來,就嚇了一跳。
念華給他強吻了,足足得有一炷香的時間。
親的是昏天黑地,兩眼冒金星,大腦缺氧。
念華吻技依舊那麼稀爛,慕容烈也是半斤對八兩,這兩人趕上打口水仗了,唇槍舌戰。
消停了之後,一看地上全都是兩人激動脫下來的衣服。
念華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個肚兜,慕容烈更慘,上衣和褲子全被念華撕碎了。
不過兩個人終究還是沒進行最後一步。
攤牌了之後,兩人那段時間簡直如膠似漆。
山也不爬了,爬那玩意有啥意思,有親嘴好玩麼?
水也不看了,烏漆嘛黑的像條汙水溝,還是看美女養眼。
慕容烈就喜歡摸念華的光頭,一段時間後,念華長出來的小頭髮茬,東倒西歪,慕容烈摸著愈發扎手。
又過了一段時間,念華的頭髮長到耳朵根那裡了,看起來像個櫻桃小丸子一樣,十分可愛。
兩人沒羞沒臊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終於有些膩歪了。
念華開始各種看慕容烈不順眼,倒是慕容烈比較穩重,一直夯吃夯吃地任勞任怨。
兩個人在畫中時間半年後,開始了爬山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