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一邊教授二女,一邊大飽眼福。
三個人從教學逐漸發展成了打鬧。
反觀慕容家這邊,就沒那麼開心了。
慕容家的門檻,這些天算是給各種大夫踏破了。
骨科大夫來了,給慕容斷看手。
剛一進屋,看到慕容斷的雙手,就嚇了一身冷汗。
連忙使出尿遁,緩解尷尬。
終於有人提起膽子,給慕容斷瞧一瞧。
一看倒好,搖頭擺尾就要告辭。
臨走前撇下一句,建議慕容少爺截肢。
截肢!
慕容斷氣得破口大罵。
說人家骨科大夫是江湖郎中,庸醫。
還從床上一蹦三尺高,咬了人家臀部一大口。
老大夫捂著腚,跑得比兔子還快。
慕容烈滿臉尷尬地送走骨科大夫,又迎來牙科大夫。
牙科大夫信心滿滿,剛一進屋就打包票。
“就沒有我吳一德治不了的牙。”
慕容斷一聽大夫的名字。
吳一德,無醫德。
“滾!”
人家堂堂牙科主任,進屋屁股還沒坐熱乎,就被慕容斷一聲大叫轟出了臥室。
吳一德,還納悶呢。
平時也沒招惹慕容少爺啊?怎麼連面都不見,就把他趕走了?
“哼!名門望族,我呸!”
吳一德揮揮衣袖,收起正要顯擺的帝京牙科金牌醫師獎牌,轉身憤憤而去。
吳一德,那是有醫德的好醫生,遠近聞名。
好一個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