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景初卻對兒子的事情上了心,他非常清楚自己對於花姒錦是一種讚賞和感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因素。
可是自己的兒子竟然當面承認喜歡花姒錦,這件事情從媳婦梅燁茹那裡就通不過。
回去之後,一定要找他好好談談,不能因為一時的喜歡就造成家庭的矛盾。
魏玉瑾面露一絲狡黠的神情,看向花姒錦問道:“錦娘,你可不知道昨日一天,咱們河源鎮可是因為你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花姒錦聽了,他說的應該就是一夜之間就讓金家消失的事情吧。
沒有回答,只是眼睛裡帶著好奇的神情看著他。
魏玉瑾看了看,也不賣關子,合上扇子道:“就是咱們的梅兄,砸了金爺的賭場,毀了他的地下錢莊,還有那個金賦財死的那叫一個悽慘。”
姜文煜見狀,趕緊阻止道:“魏兄,錦娘還在養身體,你說這些幹嘛?”
“你說幹嘛,這些事情並不足以重視,反正金家在河源鎮消失是遲早的事情,我要說的重點是咱們的梅大官人,居然是他親自動手的啊,他老人家可是好久沒有發這麼大的火了,你們不覺得有什麼嗎?”
此話一出,瞬間讓事情變得詭異,覺得梅鶴唳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最讓花姒錦覺得渾身不自在,難以相信他說的一切源自自己。
“有什麼呀?舅舅是得知我被人打了,給我報仇血恨,他一向最疼愛我了。”
周冠然一席話,解除了房間內所有人的尷尬。
梅鶴唳眼神閃爍,也不解釋,依舊雲淡風輕的喝著茶水。
只有花姒錦內心糾結,他這麼做的真正的含義。
如她沒記錯,昨晚就在他闖進來,開口的稱呼喚了一聲錦兒,當時自己的心就被他溫暖,可是這樣的改變讓讓她有點心慌。
“這昨天晚上我是沒趕上,若是我在場,也會卸了那金賦財的雙手雙腿,給咱錦娘報欺負她麵攤的大仇。”
姜文煜緊接著開口道:“魏兄你就別說大話了,若不是金兄傾力相助,還有周賢侄的線索,我們怎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完成這一系列操作,只是,可惜了採荷姑娘。”
花姒錦抬眼,看見他提到採荷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絲失落,突然心裡感到一絲安慰。
雖然這件事情不怪人家,但是採荷能夠泉下有知,知道姜文煜也曾為她心傷過也值了。
周景初不知道思索了什麼良久,突然道:“鶴唳,你這樣魯莽闖進了吳家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
“姐夫大可放心,我相信吳誇孚也懂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而且現在的他才到這裡不久,根底還沒有扎穩之前不會對我造成什麼的影響。”
周景初畢竟是梅鶴唳的親姐夫,思慮事情也是從他的利益出發,聽到他說話輕鬆的樣子,也就放心了。
“既然這樣,那我和冠然就不打擾了,錦娘你好好休息。”
隨著周家父子告辭,魏玉瑾和姜文煜也不便久留,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花姒錦才緩緩的收回目光。
事情發酵的很快,整個河源鎮都知道金家被滅門,而且是被梅家給剷除了。
本以為老百姓們聽到這個訊息會為金家感到遺憾,沒想到卻受到了老百姓紛紛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