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鶴唳聽出來了,她的話語裡的別人就是指那幾個熟識的朋友,變相在埋怨他小氣。
“這玉佩的性質不同,寓意不同,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貴重之物,所以這筆賬不能打折。”
“哼!我也沒說什麼,反正我的事情不要你特別的關心。”
梅鶴唳聽了,知道她還在誤會自己,也不多做解釋,今日的偶遇已經算是老天爺的恩賜,能讓他們單獨相處。
二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梅府的門口,劉伯早已經備好了馬車等著花姒錦。
花姒錦有點意外,這個索傑也真是的,馬車備好了就不能讓他駕車往前迎迎她們嗎,害的她和他的獨處相當的難受。
上了馬車,花姒錦還意外的看見於媽,就把車下的梅鶴唳給忘的一乾二淨。
害的梅鶴唳站在車下等了半天,也沒出來和他道別。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麼吝嗇和自己多說一句話嗎。
“啟程吧,路上小心一點。”索傑突然走了出來,吩咐著劉伯。
馬車啟動的時候,花姒錦才想起來,忘記了和梅鶴唳道謝,等到她掀開簾子,看見的竟是索傑站在車下。
“索爺,謝謝你。”
索傑沒敢搭話,側身站在主子身後,意思是說謝謝的物件在這。
花姒錦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的雞鴨長勢良好,無需惦念,今日之事非常感謝。”
說完趕緊縮頭做回了車廂。
拍了拍躁動的心臟,心道:“和他說話幹嘛這樣見外,謝他什麼,好像是自己把他送回府的,要感謝也是他來說。”
於媽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和主子鬧彆扭了?”
花姒錦抬眼,看見了多日不見得於媽顯得特別的高興,這回一路上不會寂寞了。
她只是簡單的問了一下,為何於媽會在車上,於媽也是沒有多做解釋,只說要自己出門辦事,剛好坐在車裡,知道送花姒錦回家,便主動給她做個伴。
於媽沒有告訴花姒錦,說是主子吩咐索爺早早就把自己叫到馬車裡候著,說是要送花姒錦回鄉,怕她路上寂寞,要陪她做個伴。
花姒錦回到家裡的時候,孩子們都已經睡下了,王嫂也被大哥接回家了。
花姒錦極力挽留劉伯和於媽留宿,二人沒有主子吩咐不敢停留,連夜趕車回去了。
花姒錦關好房門,燒了熱水洗了個熱水澡,頓時覺得渾身神清氣爽,鑽進被窩摟著兩個孩子,回想著一天之內發生的種種,這應該是和那個瘟神的芥蒂解除了吧。
至少自己是這樣認為,雖然這個傢伙很討厭,但是做事還是有一定的原則,至少沒有對自己做到那樣的狠絕。
想著二人在大街上,頻頻鬥嘴,心裡有點不爽,這個直男活該單身,就不知道說話讓著點女孩子,非要和自己爭論個不休。
想著想著,花姒錦勞累了一天,漸漸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