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極嗤嗤一笑。
“話裡話外都是錢,這個人要不要這麼貪財呀。”
張帆一梗脖子表示當然要了,平白無故的被他的蟲子咬了一下難道就不應該要些醫藥費嗎。
沈無極卻故意把話題給扯開了。
“我說你這個人就是自私,有行動還不跟我說一聲,明知道這裡的亦椿大師可能有貓膩你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多個人這不是多個幫手嗎,你還真以為你能夠對付得了那個亦椿大師啊?”
張帆不耐煩的白了沈無極一眼,“我對付不了難道你就對付得了了,我鄭重其事的宣佈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啊,要是有什麼事發生,或者沈大少爺受傷了可千萬別找上我,摳不拉嘰的連個醫藥費都不肯賠……”
就在兩個人鬥嘴的時候突然看到後門那裡開了一條縫,一個身影從裡面一閃而出。
他們兩個馬上把嘴給閉上了緊緊的盯著那個身影。
張帆其實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不是別人正是亦椿大師,亦椿大師已經病了很久,身子很瘦,走起路來略微有些蹣跚和佝僂,和其他年輕力壯的和尚根本就不同。
雖然亦椿大師此時穿著普通人的衣服,但是張帆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亦椿大師非常警惕的朝著四周看了一圈之後慢慢的往那邊走。
張帆和沈無極非常有耐心的等待著亦椿大師從樓梯下去快到山腰的時候這才直起身來,畢竟亦椿大師是有修為的,要是跟得太近的話說不定就被發現了。
亦椿大師並沒有開車,就這麼一直默默的往前走。
張帆心裡面還想著要是一直這麼走下去的話估計到天亮亦椿大師也回不來,可是看到走到山腳的亦椿大師突然就停住了腳步,朝著身後看去。
張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沈無極的頭髮,一下子就摁到了灌木叢的後面。
沈無極被他抓的生疼生疼的,但是死死的忍住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看著張帆死死的盯著前方的亦椿大師沈無極咬牙切齒的在心裡面說,不就是被我的蟲蟲咬了一下嗎,現在舒服了,揪我的頭髮算報復了對不對。
可是張帆根本就不看沈無極那幽怨的神情,眼睜睜的看著亦椿大師居然走入了那邊的草叢,大約等了有幾分鐘的時間看到了車的大燈亮了。
張帆呵呵一笑。
畢竟是神光寺的長老呀還在這裡藏了一輛車子,平日裡張帆開著他的保時捷從這經過從來都沒有想到那密密實實的草後面居然還藏著一輛車呢。
車子緩緩的開到了路上,張帆看清楚這還是一輛價值不菲的寶馬,黑色的,在夜色的掩映之下就像是一種紙無聲的鬼魅一樣慢慢的開遠了。
張帆飛快的跑向了自己的保時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