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裡是複式設計總共有四個洗手間,範雲梅佔了一樓的,老頭自然只能去二樓。
張帆坐在客廳裡,就聽到兩個洗手間裡面傳來哇哇的嘔吐聲,雖然關了門但是還是可以聞到一股惡臭。
就這麼折騰了大約有兩個多小時,範雲梅和老頭才奄奄一息的從洗手間裡面爬出來。
能夠爬出來就說明還行吧,我直接昏倒在洗手間裡面那又是一頓麻煩。
張帆跟女人解釋了。
這種蠱可以讓人產生幻覺,一旦種了之後就可以在比較陰森的環境之下看到那些黑蟲子從四面八方爬進來,其實都是假象。
只不過是想讓人在極度的恐懼之下,加速身體裡面那種蟲子的生長,以最快速度的死亡。
老頭出來之後又幹癟了幾聲問張帆他的古詩我已經解決乾淨了,要是沒解決乾淨的話他還可以躺下來讓張帆再給他扎幾針。
“我說你這個女子,還覺得給我五百塊錢很多是咋的呀,我的這條老命差點都被你給斷送了,剛才我的腸子都要吐出來,就算辛苦為難道還不行啊,我說你怎麼也得再給我五百塊錢,我一把年紀了怎麼也得算點營養費吧,有那精神損失費啥的,那蟲子也實在太噁心了。”
吐出來之後範雲梅的情緒似乎比剛才好了很多,並沒有反駁老頭的意見。
她恭恭敬敬的給張帆舉了一個躬表示謝意,“多謝這位大師,請問您是怎麼收費?”
張帆也看出來範雲梅的窘迫。
剛才扎針的時候張帆就是隨口一說,九針需要一千萬,範雲梅雖然看起來挺有錢但是和何楚德比起來那估計也比不了,一千萬也不是那麼容易拿出來。
張帆就說,“但我們這行的就是收點錢意思意思,你覺得給多少合適你就給多少,我並不強求。”
範雲梅看著張帆的眼神充滿了崇拜,迅速的跑回屋裡面拿出來厚厚的一摞錢遞到了張帆的面前。
老頭的眼都亮了。
這一摞錢少說也有十幾萬。
“實在對不起大師,我家裡面就這麼多,你給我留個銀行賬號,再給你打過去了。”
張帆擺擺手,把那些錢都裝進了自己隨身的口袋裡,“有多少算多少。”
範雲梅自然是千恩萬謝。
“大師,那嬌嬌那邊就算是饒了她嗎?”範雲梅問道。
張帆淡淡的一笑。
他恐怕現在不好過。
張帆這邊解了蠱之後,嬌嬌那邊替她下蠱的人現在正在經歷反噬。
張帆帶著老頭離開了公寓。
老頭在張帆的面前挺慚愧的,但是張帆也沒有多說,請他吃了一碗燴麵之後就讓他回去。
第二天張帆在頭條新聞上看到了一則震驚人的訊息。
說是本地一套高階別墅裡面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死者為女性。
旁邊還附帶了一張照片看著挺血腥的,地上躺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
張帆馬上就看出來這張照片的女人有些的物件,她的身上的痕跡明顯就是蠱蟲反噬所咬出來的。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給範雲梅下蠱的幕後黑手。
張帆記下了新聞裡面所說事發的小區名字。
剛一開啟門就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