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卻覺得這個範雲梅實在是不近人情,他一把年紀的跟範雲梅白活了這麼長時間,就算是沒有替他解決問題也算是把張帆給叫過來了吧。
要是沒有他把張帆給叫過來他們兩個現在估計都已經被嚇死了!
範雲梅沒工夫搭理老頭,只是跟張帆說現在該怎麼辦。
張帆讓範雲梅好好的回憶,既然這件事情是從一個星期之前開始的,那麼一個星期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範雲梅苦思冥想突然眼前一亮,“一個星期之前我們公司聚餐來著。”
張帆沒有說話就等著重要線索的出現。
範雲梅說他們聚餐,吃的是火鍋啊,他和底下的幾個員工關係都特別的好,和自己男朋友的關係也特別的好。
有幾個會來事的同事還送了她禮物,其中有一個叫嬌嬌的送給了她從家鄉帶過來的醬菜,所以說這一罐子的醬菜不值什麼錢。
但是範雲梅從十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來這個城市混了,很深重的戀鄉情結,這一罐子的醬菜那個是拿錢也買不來的。
她千恩萬謝的把醬菜帶回家每天都要吃幾筷子。
張帆想起來剛才老頭不是去廚房貼符的時候我覺得好像被什麼紮了一下嘛,那個醬菜應該有問題。
他讓女人去廚房把將菜拿過來,可是女人又害怕,張帆跟他說沒事了有他在那些東西不敢亂來的。
女人這才壯著膽子去廚房把醬菜給拿了過來。
張帆擰開著醬菜的罐子,拿著手機往罐子裡面照了照,然後就把口子給蓋了。
範雲梅問他這醬菜有什麼問題?
張帆說,“這些醬在裡面被下了蠱,你現在的身體裡面有很多很多你看到的那種黑色的蟲子,不過他們是在你的身體裡面而已,你做夢的時候也不能說看到那些情景是假的,因為他們在不停的啃刺著你的肉和你的內臟,以你現在的情況看來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一堆臭的連狗都不要聞的肉,再然後你就會變成一堆灰燼,再然後沒有人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範雲梅愣愣的看著張帆突然之間就開始乾嘔。
老頭看她那個樣子實在是可憐就替她捶著後面。
女人平靜了之後哇哇的哭。
“我知道是咋回事的,我也知道是誰,老天哪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我怎麼會這麼傻呀!”
張帆也不問。
女人哭完了之後就開始主動的跟張帆講。
送她將菜的是她的老鄉名字叫嬌嬌,去年過年的時候回家的時候這個嬌嬌主動的跑到他們家來跟她說想來城裡面打工。
知道範雲梅有一家公司,他的嘴巴就像抹了蜜一樣,說了太多太多的好話,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給範雲梅添麻煩,絕對任勞任怨的給範雲梅打工。
範雲梅在外面打拼了這將近十幾年什麼人沒見過,倒不是被嬌嬌的態度給感動,就是覺得嬌嬌有那麼一股闖勁,就像當年的自己一樣,又是鄰居又是老鄉的。
把這樣的一個人帶在身邊也沒有什麼壞處,再說了他的公司是做銷售,確實需要像嬌嬌這種伶牙俐齒有眼力勁兒的。
所以嬌嬌就跟著女人來到了他的公司。
剛來的時候這個嬌嬌真的挺能幹,也非常的有眼力。
雖然什麼都不懂,就連字都認不全,可是人家會學,人家還特別的主動張口閉口的姐哥叫個不停。
這家公司是女人和她的男朋友一塊,這個男朋友比範雲梅小一歲,就因為這一歲的年齡差女人在各方面都特別照顧他這個小男朋友,不捨得讓她幹活。
嬌嬌看出來女人特別愛她的男朋友所以對這個男人也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