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朝著鐵板下面看看,黑咕隆咚的好像是一個地道。
這要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在這寂靜的夜裡看到一個深不見底的地道,你就是借他一個膽他都不敢下去。
可是張帆卻感到非常的興奮,太好了,這裡面的陰氣非常的充沛,如果進去的話說不定能抓七隻八隻的鬼,交給黑白那倆哥倆,那倆哥倆肯定又欠他的情,以後辦起事來會更方便,那錢還不是嘩嘩的。
張帆搓著手就下去了。
當然他還要拿著手機用上面的手電筒照亮。
這個地段比他想象中的要長,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就被一道門給擋住了。
這門看起來有年頭了,上面有一把巨大的鎖鎖著,已經鏽跡斑斑。
不光是鎖鏽跡斑斑,連著鎖頭的鐵鏈還有把手也都附著一層厚厚的鐵鏽,根本就不像有人開啟過的樣子。
難道那個鬼道這道鐵門後面?
張帆再次放出自己的靈氣感應了一圈兒,說來奇怪,才能夠感受到的那些陰氣居然蕩然無存。
難道是害怕張帆這個修為比較高的道士嗎?
不對呀?
既然那個女鬼的後面有高人,能夠隔那麼遠的距離讓女鬼的定身符無火自燃,那個人的修為肯定也不低。
他絕對不會害怕張帆。
張帆用手捶了捶鐵門,鐵是可以阻斷陰陽的東西,所以張帆感應不到鐵門的後面有什麼,但是從捶打鐵門發出的夢想可以判斷的出來,這個鐵門的厚度絕對不是張帆可以開啟的。
雖然不甘心,但是也別無他法。
從地道里面出來張帆翻牆,默默地往自己的別墅走,拐了一個彎兒就站定了腳步,這別墅區怎麼回事兒怎麼那麼多邪門的事兒。
在他不遠的前方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個子挺高,穿了一身黑色的風衣,帶著一頂黑色的貝雷帽,烏漆抹黑的,快要和黑夜融為一體,要不是張帆的感應靈敏的話估計就要撞在他身上。
張帆皺著眉頭打量了這個人一番,確定他是個人。
神經病,大半夜的不在家裡面好好睡覺跑到路上喝西北風。
張帆沒有功夫和這種人計較,朝著那邊走去。
“站住!”
那個人發出了聲音。
張帆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
“你是從四零七出來的?”說明這個人年齡不大,應該和張帆差不多吧。
哪是四零七呀?
難道張帆剛才去的那棟別墅是四零七嗎?
管你是零七還是四零八的,老子要回去睡覺。
張帆不管不顧的往前走。
那個黑風衣居然還是一個暴脾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的擋住了張帆的去路,伸出來一隻手就要抓。
張帆豈能那麼便宜他,抓住那個男人的胳膊使勁的往旁邊一扯,張帆是這麼設計的,但沒有人能夠經得起他這一扯,趁著那個男人跌跌撞撞的時候張帆一腳就踹到他的屁股上,該上哪上哪去。
可是這個男人的力量卻出乎了張帆的意料,一扯之下居然只不過是踉蹌了幾步根本就沒有給張帆踹他的機會。
而且黑風衣的身形特別的矯健,看到張帆動手,他也絕對沒有示弱,站穩的身形飛起一腳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