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璇璣美眸微閃：“什麼問題？”
樓千雪靜靜的看著她，兩張相似而又絕美的容顏湊在一起，是一般人常日難以享受的視覺盛宴。
“母親放心，我要問的事情，必然是你能說的——只是關於山河界碑。”
樓璇璣曾說過，等她在聖子之爭中，奪得第一的‘聖子’之位，才會告訴她，她當年離開的真相。
那些真相她現在不能問，但，卻可以從別的方向下手。
樓璇璣嘆息一聲，第一次覺得女兒太聰明也讓人頭疼：“你問吧，不過回答不回答，是我的權利。”
樓千雪挑眉笑道：“千雪自然不會對母親不敬。”
樓千雪本就是二十一世紀成年人的靈魂轉世，成為樓璇璣的女兒之後，拿樓璇璣作為最重要的親人，但在她還小的時候，樓璇璣就離開了，如今樓璇璣回來，她也能獨當一面，兩人在一起，說是母女，不如說是朋友更合適。
“你問吧。”
“山河界碑，是樓家獨有？”
樓璇璣神色微微複雜，點了點頭：“是。”
“山河樓氏？樓氏，為何稱為山河樓氏？我記得母親是被青雲城樓家撿的孩子，那麼母親姓樓，真的只是隨著青雲城城主府姓樓，還是說，母親本來就姓樓。”
樓璇璣沉默了，再次在心底嘆息，女兒太聰明真的很可怕。
所有的一切問題，幾乎直指紅心。
她抬眸，看到樓千雪小臉微傾，一副洗耳恭聽的認真模樣，不由微微心軟，點頭。
“山河樓氏為何叫山河樓氏，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猜的沒錯，我本來就姓樓，並非是因為被青雲城樓家收養而改姓樓……我的樓，才是山河樓氏的樓……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你與青雲城樓氏的樓，沒有一絲關係！”
樓千雪愣了一瞬，又笑道：“怪不得我跟他們不一樣。”
她比青雲城樓氏族人，優秀的，可不止一點兒，不過她的優秀遺傳自她母親，這很正常。
只是……
什麼叫做她跟青雲城樓氏的樓沒一點關係？
那個不被她承認的便宜父親樓景峰，不就是青雲城樓氏的樓麼？
這個疑問在樓千雪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後很快拋到腦後，樓璇璣的回答，已經證明她的某些猜測是正確的，這讓她有些興奮，忍不住繼續問下去。
“那母親和我的這個山河樓氏的樓，很珍貴，是麼？”
樓璇璣點頭。
樓千雪又問：“那麼，母親，山河樓氏裡的所有族人，都擁有山河空間和山河界碑麼？”
樓璇璣美眸複雜的看樓千雪：“傻孩子，你也不看看山河空間是何等神物，山河界碑更是世間禁忌一般的存在，獨有一份，就不得了了，怎麼可能是一個族的族人都有？”
樓千雪啞然。
這麼說來，就連樓璇璣都沒有山河空間。
她遲疑道：“如此說來，就算我在山河樓氏裡，都是很特殊的存在？”
樓璇璣肯定的點頭：“沒錯，只有山河樓氏中，最優秀的族人，才能夠擁有山河空間和山河界碑，千雪……你，如果能夠成長的再快點，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