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拿出了自己腰間的那把槍,對著那個男子的頭砰的一聲就是一槍。
周圍站著的那些黑衣人的身上臉上,以及一旁天台的玻璃瞬間被噴濺的血紅一片。
那倒在地上的,頭上有個血窟窿的男子,一臉惶恐而忍不住痛苦的抬起頭,血水從腦門上像水龍頭般的傾瀉下來。
“為……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平頭男子,未抬眼看她之時,在看著手機中的一個影象中的女孩。
“誰讓你自作主張,去幫我做這些事的?難道你是覺得我白老闆會喜歡那種私自做決定去幫我解決事情的人嗎?
另外,江利民這三個字,是你能叫的嗎!”
說完,平頭男子對一旁的那個助手揮了揮手,那助手便掏出槍,對著那個男子的心臟處就是一槍。
“我有些倦了,你處理吧!”
言罷,平頭男子便趕緊下去了。
待白老闆離開後,那群手下才開始紛紛將憋在嗓子裡的那口氣,吐了出來。
“聽到沒有!以後,不要私自行動!他就是例子!”
“二哥,他怎麼了!”
“怎麼了?私自以白老闆的名義去威脅老闆的仇人!”
“可,這說來也是好事啊!大哥怎麼就不樂意了!”
“對啊!”
“你們難道不知道老闆最忌諱別人碰只屬於他的獵物嗎?不僅如此,一個字,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會成為像他一樣的下場。”
“哎!老大這人別說還真狠,他可是我們這裡乾的最久的兄弟了!”
“別廢話了,趕緊幹活吧!”
只見話音剛落,突然,他們身後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只見一個睜著大眼,一頭金黃色捲髮的穿著粉色睡衣裙的女孩,手裡正抱著個灰色邦尼兔,打著哈欠的看著那群人。
那群人隨之便組成一面牆將身後的那具屍體遮住。
“大,大小姐!!!老爺剛才去睡覺了……”
女孩抬眼一看那玻璃上的血漬,
隨之也沒在意,伸手便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那張照片,抬起眼,看著自己懷中的邦尼兔邪惡的笑道:
“不錯……以後,你就是我的新玩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