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開沒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楊婉妗提出來後，心裡本能地閃過的念頭卻是抹殺。
楊婉妗好像知道顏開會怎麼選擇一樣，又說道：“但是后土緣卻是第二種選擇！”
“你是說后土緣是渡劫飛昇？”
“可以這麼說！”
“那后土緣是按照一定規則行事，還是按照某人的心意行事？”
楊婉妗再次無法回答，也許是不願回答。
可是顏開卻知道了答案，再次冷笑道：“我是不是還應該對上面的那些掌控后土緣的人充滿感激了？”
“你的確應該感激！”
楊婉妗這樣說了一句，見顏開臉色不虞，又說道，“也不必感激！”
顏開神色變冷：“為什麼？”
如果楊婉妗說不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他準備拍屁股走人。
雖然打包昆虛界的計劃會落空，可是那堆積如山的頂級資源卻早就是大賺特賺了。
失信，不存在的！
雖然在嫁妝嫁妝的說，可是兩人又沒有什麼約定。
楊婉妗好像又看穿了顏開的心思，卻反而暗自竊喜，斟酌道：“從你的成長來看，你明顯是個即將打破天地的存在，可是到目前為止卻並沒有有人出手來對付你，你難道不該感激嗎？”
顏開撇嘴。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知道，不是沒人能夠來對付自己，肯定是背後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讓人不敢或者不願意來對付自己！
既然如此，囂張些又有何妨？
不過如果自己真的做出違背棋手意願，有損棋手利益的事情，估計就會有人來動手了。
剛剛楊戩和后羿說不定早就知道是我在這裡裝神弄鬼！
呵呵……
這叫棋子的智慧。
楊婉妗沒有在意顏開的不屑，繼續說道：“我說不必感激是因為這個規則是很多人一起制定的，所有人至少表面上必須遵守，沒有人會明面上來破壞這個規則，那個楊戩和后羿這個時候來到五行域，也許來調查你就是其目的之一！
你如果現在做出加速星球毀滅的事情，我猜測這種規則也許就不存在了！”
楊婉妗所說跟顏開所想很是相近，他們都明白世間規則的本質。
所謂表面上遵守，其實就是弱者必須遵守。
不過楊婉妗的話也再次提醒了顏開。
當時在昆虛界的時候本就準備直接去追蹤楊戩和后羿那兩人一狗，現在看來的確不能再拖了！
如果有規則，楊戩后羿肯定不能私自來到天行大陸。
那麼奉誰之命而來？
如果沒有規則，就說明誰都可以來天行大陸晃盪。
那麼還有誰已經來了？
一切都只能從那兩人一狗身上找答案。
楊婉妗卻繼續說道：“如果你以後不忍心抹殺桃源小世界裡面的人，建議你將他們放出來，至少不要留那麼多人在裡面。
我隱隱有種感覺，桃源小世界是養豬場，你建設得越好……被殺的豬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