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不虧都說打就打了,那我們……場中屎尿的味道更加濃烈。
嬴紫燕硬著頭皮說道:“不笑長老,對不起,我沒有將你交代的事情辦好!”
她一副委屈到極致,又憤怒到極致的模樣,只是低頭道歉,絕口不提怎麼做的事情。
嬴不笑本來落子嬴紫燕只是隨手為之,沒想到小棋子卻發揮了大作用,事真的鬧起來了,效果還超乎尋常的好!
特別是看到嬴紫燕居然在門外的時候,心情更是大好!
先前聽廣播的時候,說實話他是有些生氣的,雖然為了後續展開忍了下來,卻也幾乎對嬴紫燕下了死刑。
有心想問一下先前廣播是怎麼回事,卻也知道這個時機不對,於是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小燕,二叔讓你受委屈了,不過無論是誰讓你受了委屈,我都會幫你找回來的!”
“謝謝二叔!”嬴紫燕嘴上恭敬回應,可是握住顏開的手卻更加用力。
她很擔心嬴不笑也突然像對付嬴不虧那樣給他一拳一腳……
她現在漸漸明白了顏開剛剛為什麼會教她那麼說,為什麼會明知道出門有危險還急不可耐地出門。
只因為哪怕當時很多人看到他們在嬴子尚的辦公室裡面播放錄音,可是隻要現在沒在裡面,那就可以矢口否認,哪怕再多的人作證都不行。
廣播是嬴子尚放的,這一泡屎不是他拉的都是他拉的了!
嬴子尚雖然沉迷酒色,卻也不是笨蛋,他也想明白了這一層,小臉嚇得慘白。
特別是看到嬴不虧的慘狀,他有些忍不住尿意。
這時候嬴不虧緩緩爬起來,心裡雖然後悔自己跳出來早了,卻再沒有多少畏懼之心。
他覺得那一拳一腳捱得值。
他覺得嬴不笑也是怕的,不然一個渡劫巔峰的高手收拾自己一個小小合體,會只是流血,而不是死亡。
哼!
哼哼!
嬴不笑是二房的領頭人不假,可自己也是長房的得力干將,再說自己也早就通風報信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能夠跟嬴不笑扳手腕的人出現。
於是不卑不亢地說道:“不笑長老眼睛瞎沒瞎自己清楚,不過居然安排一個金丹期小子去望海樓居住,我看就算沒瞎也差不了多少!”
嬴紫燕抬起頭說道:“我沒說過什麼望海樓,我只是請求嬴子尚給貴客安排一個住宿之地!”
嬴不笑略帶震驚地看了嬴紫燕一眼,自己怎麼安排的他很是清楚,可是現在嬴紫燕這樣一說,將他們這邊所有的過錯都摘得乾乾淨淨,不由得讚許地點了點頭。
就連對嬴不虧那不知死活的挑釁也沒放在心上了,只是冷冷地盯著他,笑容燦爛至極。
他沒有殺他不是怕了什麼,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爭權奪利而讓嬴家的實力大損。
嬴紫燕突然改口將自己和嬴不笑摘了出來,嬴不虧心裡一沉,可是他還沒有說話,嬴子尚這時候也回過神來,將頭伸向窗子,大聲吼道:“你明明說的是奉嬴……不笑長老的命令來要望海樓的房子!”
嬴紫燕氣憤地回應道:“我是一個普通門人不懂,難道不笑長老也不懂,他會讓我來要核心弟子才能居住的望海樓?
嬴子尚——
我才說出幫不笑長老的貴客安排住所的請求,你就說‘你不必扯大奶子嚇細娃兒,嬴不笑什麼東西……今天就算是嬴不笑親自來了,他也只能灰溜溜地滾回去!’,這些話你現在肯定不會承認是你說的了吧?
你還將這幾句話錄了音在廣播上反覆播放,你現在也肯定不會承認是你做的了吧?
嬴子尚——
你現在一定還會將這些都推到我身上吧?”
這一段話非常高明,嬴子尚如果要反駁,就必須要說出嬴不笑不懂規矩的話來。
更關鍵的是,“嬴不笑什麼東西”這幾句話的確是他說的,他幾乎沒辦法反駁。
一股逆血上湧,嬴子尚憤怒大罵:“嬴紫燕,老子曰你娘,休要血口噴人,在場這麼多證人!”
可是嬴紫燕卻不屑地說道:“我知道在場這些都是你的證人啊,我又沒有不承認,何況將錄音上廣播播放本就是他們出的主意,他們當然是你的證人了!”
在場本就忐忑的眾人聞言暴怒,也顧不得嬴不笑在場了,大聲嚷道:“嬴紫燕,明明是你自己做的,居然……敢臭不要臉地往我們身上推,我看你想找死……”
“我就是想找死,你們來打死我啊!”嬴紫燕上前一步,可是那些人卻後退了一步。
嬴紫燕冷笑,取出手機,點開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