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開已死,就算有什麼隱情也無所謂啊!
顏開不可能沒死!
這是自我安慰,也是自我暗示。
可成立地還是覺得心裡有些不安,眼角不自然地掃了一下甄銀建。
甄銀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成立地知道甄銀建心裡有些不高興自己的做法,於是裝作無所謂地試探道:“顏開已死,了不瞭解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個動作被陽頂天看在眼裡,越發肯定心裡的猜測,這一切的背後都是甄銀建在搞鬼。
至於說什麼顏開已死,他壓根就不相信。
於是冷冷淡淡地說道:“顏開已死,只怕你死了八百回,顏開也不可能死,至少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夠殺得死他!”
“哈哈哈……沒有人殺得死他,他自己呢?”
陽頂天覺得心裡一揪,脫口而出:“什麼意思?”
他的確認為沒有人能夠殺得死顏開,可是以顏開那不斷作死的性子,自己殺死自己的可能不是沒有。
“沒什麼意思!”成立地見陽頂天變了臉色,心裡暢快不已,故作隨意地說道,“就是神校長和巴利提斯先生親自證實,顏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可能!”
“呵呵!”成立地冷笑,“神校長和巴利提斯先生親自推測,你居然認為不可能?簡直就是笑話!”
呵,原來是推測,陽頂天心裡瞬間平靜:“神天行校長的確眼光獨到,巴利提斯先生也一向算無遺策,可是你就不怕出現意外嗎?”
有可能意外嗎?成立地這次直接看了甄銀建一眼,甄銀建肯定地點了點頭。
成立地也瞬間信心滿滿了,不屑地冷笑:“意外我倒是怕得不得了,可惜今天沒有意外,你就不要白日做夢了!”
“呵呵,沒有意外嗎?”陽頂天更加淡然地一笑。
他最初本就不希望顏開出現,可是現在卻真希望有顏開這個意外到來,看了陽楊一眼,卻又有些擔心自己堅持不到意外到來。
可是天府酒客一句話,卻讓他瞬間心安。
天府酒客還是在教師隊伍後面,見成立地有立即動手的趨勢,只得遠遠地用飄忽的喊道:“我顏開在此,我看有誰敢亂來?”
這一聲猶如平靜的湖面扔進一顆炮彈,炸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成立地稍微愣了一下,猛地轉身,陰冷的目光猶如魔神。
可是天府酒客一聲還沒有喊完,早就躲藏到了人群裡面。
“是誰?給我站出來!”成立地大喝一聲。
他不斷暗示自己,不可能是顏開來了。
因為就他的瞭解,顏開屬於人狠話不多,動手就殺人的角色,不可能喊出這樣威脅的話來。
如果喊了,那隻能說明顏開不足以造成威脅。
陽頂天笑了,又強撐著虛弱的身子站起來:“成立地,你知道學校的立校之本是什麼嗎?”
他知道那不是顏開的聲音,卻看到了天府酒客做的一個放心的手勢。
他理解這個手勢,那就是天府酒客已經聯絡上了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