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李家做的過分了,他們也太不把我們京兆一脈當回事了。”
長安韋氏的宅子裡,十幾名或中年或老年的高雅之人在聚會。
發聲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當初他李家能進長安,我們是出了大力的,長安的鹽井歸我們,這是說好的。”
“說好的東西,怎麼能改呢。”
一名老頭眼神中充滿怨毒。
鹽價跌到白菜價後,他們京兆一脈受到的損傷有多大,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山東那些人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不出手。”
有人不滿意的道。
大家說好了一起出手,他們怎麼不出手,做事太過分了。
噗嗤一聲響起,坐在首位的男子忍不住笑道:“山東那群人講究耕讀傳家,有事沒事還要做個慈善,海鹽的成本又沒多大,他們才不在乎呢。”
“山東人,不可信。
隴右的那群王八犢子,更是混賬。”
“利益面前,談啥都沒用。”
小小的客廳之中,十幾個人,上演著人生百態。
每個人都懷揣著各種想法。
坐在首位的人心情很不好。
他姓韋,叫韋挺,剛剛因為自己好友王珪的極力推薦當上吏部侍郎。
看著這群利慾薰心的傢伙,他心中很是悲哀。
這群白痴,還看不清局勢。
這場會議最後也沒商量出啥。
不過,接下來的朝廷人員變動很大,一些李家舊臣和隴右出身的官員都遭到彈劾。
皇城中,李小二看著自己手下送來的情報,不屑的笑了笑。
沒出息的玩意,只會玩一些低階手段。
不過,蘇曦的仇人又增加了一些。
此時的蘇曦,正在做著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種地。
因為是參軍,在大將軍不管事的情況下,他有責任去管理軍隊的日常運轉。
前陣子蘇曦因為考慮到今天要看一下軍屯的成果,就向程知節提議,不能總讓學生們在教室內生活,應該也讓他們知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的辛苦。
簡而言之,蘇曦不想回來補課,就提議帶著他們去軍屯的地方看看。
正所謂實踐出真理嗎,他們以後都是要治理一方的人,不懂得怎麼種地肯定是不行的。
雖然是歪理邪說,但長孫無忌等人聽了也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我和你們講,你們不要以為種地是件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