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站在視窗處,色咪咪地打招呼,等吸引小女孩注意後,開始吟唱:“嗨,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裡的表演很精彩………”
小女孩被調戲,也不氣惱,主要是看見小藍小眼睛太好玩了,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你小眼睛就和黃豆粒一樣,太搞笑了,是不是經常走路撞牆呀,隔三差五往糞坑裡掉?”
小藍最討厭別人嘲笑他眼睛小,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很鄙視地對他們豎起來中指,道:“你們去吃翔吧,大口大口的吃。”
小女孩仍然沒心沒肺的笑著,特別開心。旁邊的白衣男子拉起她就走,慌道:“那小男孩旁邊的女子,太恐怖了,我們快點走。”
小女孩一副小財迷的樣子,無知者無畏:“我們應該去打劫她,她肯定有很多寶物。”
那位黑衣男子有點愣頭青,非常不服氣道:“我偏不相信,這種下界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多麼厲害的人物。”隨手打出一枚銀針,迅猛而凌厲。
那銀針爆射而出,穿牆而過,徑直刺向小藍的頭顱。這要是打中,小藍必死無疑。
肖瑤猶如護崽的母豹一般,怒不可揭道:“混賬東西,誰給你的勇氣殺我兒子,你給我等著。”
就見她坐著那裡紋絲不動,張開櫻口吹出一口氣,輕而易舉地把銀針打落在地上。
那三人聞聽,覺得這女子修為深不可測,不敢再招惹,匆忙出了東城門,遠遁而去。
肖瑤對著小藍說道:“藍兒,是不是故意激怒他們,讓他們對你下殺手?”
小藍驚魂甫定,有些後怕:“嗯,我只是讓娘知道,娘可以護我百次,可是有一次護不住,我就會被人殺了。不過那個小女孩真好看,要是我媳婦多好。”
“藍兒,娘實話告訴你,你的體質特殊,在修煉一途極其艱難,而且未來也會十分兇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娘可怎麼活?”肖瑤眼角噙著淚水,神色十分憂傷。
小藍聞言,心裡十分難受,不得不放棄修行,因為他不忍心看到他娘傷心落淚。
忽然,藍英出現在酒館,對母子二人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在這裡。”
他非常開心,有半年沒有回家了,一直在外面追殺一名採花大盜,最終擊斃那個人。
母子二人情緒低迷,只是應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藍英看著小藍的小眼睛,這些年來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又見他悶悶不樂,便哄他開心道:“藍兒,爹早年間腿特別短,後來遇到一位儒士,傳我一套秘法,可以改變人體結構。爹修煉了之後,兩條腿就變長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爹那個東西變短了。”
“什麼東西變短了?”小藍好奇問道。
“丁丁。”肖瑤氣不打一處來,冷不丁說出這樣一句話。
這幾年夫妻生活特別不和諧,每次感受不到愉悅。就像牙籤攪拌大缸一般,不痛不癢。
“哈哈哈……”附近食客聞言,哈哈大笑,原來遠近聞名的藍大俠是小牙籤。
“不短,不短,真的不短。”藍英有些尷尬,連忙矢口否認。他沒想到妻子會當眾揭短,就和缺心眼一樣。
他從懷裡取出一本已經泛黃的秘笈,名叫還我漂漂經,交給肖瑤。又紅著臉向附近食客道:“不短,不短,真不短。”
肖瑤並沒有翻越,只是把玉手放在秘笈上面,感應了一番,道:“果然是神通,只是修煉這本秘笈,需要強大的肉身,否則必會被反噬。”
小藍大喜過望,有機會變成大眼睛,說什麼也不能放棄。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對他娘懇求道:“娘,這雙小眼睛困擾我多年,太多人嘲笑我。先讓我修煉這項神通,等我眼睛變大了,娘就廢去我一身修為,如何?”
“也罷,希望你信守承諾,別到時候哭著喊著不肯廢去修為?”肖瑤沉思了片刻,就同意了,也不想讓兒子天天活在小眼睛的陰影裡。
“嗯,我發誓要是我不肯廢去修為,就讓我爹丁丁變得更小。”小藍信誓旦旦的說道。
藍英這個氣呀,還想讓它小?再小一點就沒有了。真想上去打兒子兩巴掌,這孩子太不會說話了。
肖瑤用秘力捲起小藍,說道:“娘帶你去找剛才那三個人算算賬,那個黑衣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在飛出窗戶之際,對藍英說道:“相公,我前幾日推演過,你一個月之內有生死劫,你哪裡也不要去,就待在家裡。”
藍英嚇得脊背發寒,可是又很無奈道:“剛才我提起的儒士叫程鞅,仍是大才,現在輔佐西梁國君。當下西梁國與大夏國交戰,我曾應允去幫忙。”
肖瑤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小藍極速奔去。眨眼之間,就到了雁蕩山下,攔住剛才出城不久的小女孩等三人。
小女孩和兩名男子嚇得噤若寒蟬,剛才對人家兒子下殺手,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肖瑤走到那個黑衣男子近前,冷冷地看著他,就像看一具冰冷的屍體一般。
那黑衣男子瑟瑟發抖道:“不知尊駕是哪位?先前冒犯尊駕,還請恕罪。”
肖瑤伸出玉手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冷冷說道:“聒噪,我讓你說話了嗎?”
然後玉手如刀,瞬間揮出上千次,把那黑衣男子無情地切割了,如同砍瓜切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