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我只要抓住年愛水悠這個話題不撒手,就能找到這兩個人的破綻!但是最後被羞辱的可是我?!”
鮑覓站在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面前,肢體動作顯得有一些誇張。
今天的屈辱她是無論如何都忘不了的,雖然他們明星不被有錢人當成人,但是在公眾面前,一般也不會那麼過分!
“你與我抱怨也沒有什麼用處,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得到了幾千萬,不過受了這麼點委屈而已,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虧的買賣。”
奕舟笑了笑,做了一個手勢,讓身後的人將一個箱子交給了鮑覓,隨後站起了身來準備走人。
臨走時還不忘叮囑,臉上雖然還洋溢著溫和的笑容,但這說的話卻完全不是這回事:“如果不封口的話,我想有你好受的。”
“人家再怎麼說都是娛樂圈的老前輩,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奕舟剛出門,在門外等候多時的人語氣有一些惋惜的說到。
“真可惜,對我來說他們只不過是玩具罷了。”奕舟臉上的表情有一些小無辜,不過也沒停下雙腿,繼續邁著步子往前走著。
“你們這些富人還真可怕。”跟上了奕舟的腳步,還不忘挖苦一下人家。
“你不也是年愛家的小少爺嗎,雖然是分家的。”奕舟回過頭,看著正跟在自己身後的年愛關安。
“別挖苦我了,我現在可是天天伺候的口中玩具的人啊。”關安的語氣十分無奈,不過還是不忘賠一個笑臉。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現在我們可是共犯,我不會對比我身份低的人許下承諾的。”奕舟雖然笑眯眯的看著關安,但語氣與眼神都還算認真。
“不勝惶恐。”關安也笑了笑,他看不懂奕舟這個人,但是彼此對對方還都是或不可缺的。
奕舟需要一個年愛家的人來線人,關安需要一個勢力與年愛家可以抗衡的家族來做後盾。
兩個人可以說是目的一致,所以沒見幾次面就雙雙聯手,最近開始做起了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不過就是奕舟這個人城府太深,關安永遠都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還有他真正的目的,真的是要刺痛年愛家的話,為什麼要從年愛水悠下手。
但是關安並不敢把這話問出口,畢竟奕舟這個人,真的有一些可怕。
“這麼晚有空往我這邊跑,不怕被懷疑嗎?”奕舟將關安請進了自己的書房,並命人準備好了茶水。
“我有什麼好被懷疑的,雖然頂著分家長子這個名號,其實誰都知道我是誰,把我當瘟神,我住的那一層樓,都是我的區域,連女傭都不會主動上來的。”
關安把這十分可憐的話說的倒也輕巧,從懂事起他確實也就過著這種日子。
就算自己幾天幾夜沒回去,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更不會像本家報告什麼,只有偶爾見到本家的人時,才會問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無非就是他有沒有丟人而已。
這種日子他真的過夠了,就在那天明明他也參加了水寒的結婚典禮,甚至還做了伴郎。
卻還是沒有受到本家除了水悠之外任何人的關注,而水悠的關注也是建立在他將卞古帶過來而已。
他明明那麼興高采烈的,他明明那麼的期待,他明明希望得到本家人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