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元鳳將這裡留下的痕跡清理完之後說道，順便將那些人沒有來得及帶走的東西收入囊中，打算帶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
她沒有想到此行竟然容易很多，對上那群神秘人，每次都是準備很久，最後到出結果的時候卻是異常簡單。
那群人似乎每次都是刻意挑起他們的警惕心，卻又是輕輕放下，基本沒有怎麼正面交手過。
若他們實力真的差也就罷了，但是他們在人界能夠生擒號稱聖人之下沒有敵手的孔宣，抵抗他的五色神光，能夠佈置那樣子的陣法，甚至能逼得元鳳到那種地步。
更別說之後在他們大婚之上，那群人動的手腳，以及重傷了睚眥。
雖說那是偷襲，不過一招制勝，卻是也是不簡單了。
至於這些人的首領，元鳳甚至都沒有真正見過他的面，只在他屬下的口中聽說過。
每次都這般做，元鳳倒是真的摸不清他們到底是什麼心思，有什麼計劃了。
“嗯。”
蘇子凡點了點頭，被郗辰扶起來。
幾人快要出這片地界的時候，蘇子凡轉頭看向了方才的那片地方，小九就是在那裡神魂俱滅的。
“小九此行，怕是已經做好這個準備了。”
幾人送蘇子凡回到了鬼界，這時候一個下屬遞上一封信，那是來自小九的手筆。
郗辰看了看這封信，說道。
“她倒是想的比我周全很多，這傻丫頭。”
蘇子凡拿過那封信看了一眼，隨後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麼的，又笑了出來，隨後將這封信放在旁邊的爐子裡燒了。
在這時候，郗辰明顯的感覺到蘇子凡變得不太一樣了，比以前似乎成熟穩重了許多，這時候倒是有一個界主的樣子，只不過卻是用小九的死換來的。
郗辰對這個小九還是有些印象，畢竟是他親自挑選送到鬼界這邊來的人，自然是穩重可靠，不會反骨的一人。
當年小九和鹿靈的事情他也知道，所以選擇了鹿靈之後，才會將小九安排在別的妖君那裡，以防兩人見面吵架。
但是派鹿靈前來的時候，他忘記了這一茬。
“在她們受過的訓練之中，為主人而死是最為榮耀的死法，生活在這個世界，只有戰死是最為體面的，小九一定不會後悔這般去做，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郗辰嘆了口氣，說道。
這是他們所有人的理念，也是小九從小受到訓練接收到的至高無上的命令。
“也許吧，這個仇我算是記下了，之後那群人，必定要他們不得好死。”
蘇子凡說著，眼神一暗。
“好了，別這麼傷感，誰說她神魂俱滅了。”
元鳳從殿外走進來，看見兩人低落的神情，安慰道。
從出了那裡，他們便分道揚鑣了，元鳳和睚眥去附近的鳥族分支去處理了一些事情，郗辰便和蘇子凡先行回了鬼界。
“你說什麼？”
蘇子凡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元鳳，說道。
“諾，從那裡收集來的東西，你那個侍女原身本就是妖族，屬貓妖，命格是極硬的。”
元鳳遞過去一個盒子，蘇子凡開啟，盒子裡一團微弱的綠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