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了。”
徐瑾言帶著徐錦書和黎初簡去了天牢深處，順便屏退了其他人。
“是怎麼回事？”
黎初簡和徐瑾言留在了外面，這算是鳳族的私事，自然是要給他們一些空間，自己處理。
“師父，火鳳向您請罪。”
火鳳還是用的張笙的容貌，手腕上被大鐵鏈子鎖著，跪下的時候叮叮咚咚。
“你以前並非在鳳鳴山，而是在神界任職。”
徐錦書一直都覺得火鳳算是比較通曉人情世故的，他和睚眥一樣在神界任職，但是就整體的風評來說，火鳳不止比睚眥好了一星半點。
至少在那些神界的神仙眼裡，他的情商是足夠的。
這次在京都所犯的事，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低階錯誤了。
況且他和百鳴如何暫且不說，徐錦書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忤逆自己的意見，和修羅攪和在一起。
之前修羅在京都搗亂，徐錦書那時候的動作也比較大，火鳳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我可以救你和張嫣然她們出去，但是救了一回，還有下次呢？”
“此次實屬鬼迷心竅，火鳳向您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火鳳說的信誓旦旦，徐錦書聽了，只是搖了搖頭。
“火鳳，我只當問你一句，你是怎麼看待這個介面的。”
見火鳳有些猶豫，徐錦書又說道。
“你知道你騙不過我的，說實話。”
“當初下界，全是因為這是師父歷劫的介面，又收到龍族和麒麟族的密報，可能會對師父不利，這才下界。”
“之後呢？”
“之後採取了轉世的方法，降生到了雲陽縣張家。師父，你是知道的，你也是轉世，看著外面徐瑾言他們，你甚至要給他們永生，那我在乎嫣然又有什麼問題？”
火鳳反問一句，仰頭看著徐錦書。
“火鳳，你和青鸞還有雪凰的關係好，至於我和徐家，你大可去問問他們。你外祖母和張嫣然的作風，以你的能力，知道並不難。”
“是，外祖母她人老了，來到這京都也不適應，有些習慣難以改過來，嫣然她也是有些驕縱，但是並無太過分的地方。於我看來，她們身為我的親人，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師父，你不也是這樣嗎？”
火鳳一直覺得，徐家三兄弟是現在這樣，徐瑾言能當上刑部侍郎，都是沾了徐錦書的光。
而徐錦書身為鳳主，來了凡間也成了萬人之上的聖女，行事一樣的囂張跋扈，還不是靠著她的靈力。
火鳳瞧不起凡人，認為這一切都為螻蟻，所以才會覺得自己尊貴許多，連帶著覺得張嫣然她們凌駕於別人之上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見了皇上，到底會注意基本的禮節，幫助大黎的發展提出諸多建議，也是因為徐錦書的命途所需。歷代國師，哪一個不是為大黎著想。坐上了聖女這個位置，自然是要盡其責。
在你未恢復記憶之前，對我不服的多了去了，但是現在幾乎沒有，我是行事囂張了些，但是對付凡人我多是用的內力而非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