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誰？給你個機會。”
徐錦書走過去，揹著張勤崖徐瑾言等人，只面對著那個老鴇。
眼眸中閃過金色，隨後恢復到原樣。
“沒……”
“確定？”
還沒等那個老鴇說完，徐錦書便繼續說道。隨後又退後了幾步，站到徐瑾言的身邊。
“聖女大人，要不要用刑？”
旁邊的一個刑部的人看著徐錦書，提議道。
“不必。”
徐錦書揮了揮手，用刑並沒有必要。她方才在這老鴇的身上已經看見了靈力殘餘的痕跡，這也不是也普通凡人，用這種普通的刑罰對這種人沒有什麼作用。
他們受過訓練，這種疼痛完全可以忍受，並沒有傷及靈魂，他們都不會說任何話。
“聖女大人既然察覺了，也應該知道的，我若是說了，我的命也沒有了。”
那個老鴇苦笑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資訊。
不過這僅僅是對於徐錦書來說，對於張勤崖，便有些驚訝了。
他們之前那般審問，這人就是一句不清楚，還說他們打算屈打成招。
但是徐錦書來只說了幾句話，這人改了口。雖然徐錦書方才的氣勢真的和平常的那個聖女不同，有些嚇人，但是也不會有這麼大的作用吧，張勤崖自顧自的想著。
“你若是不說，命也沒了。”
“這不同，聖女大人應當知道，我們這種人，是不可能背叛主人的。”
那人一說，徐錦書便明白了，這人應是與她背後的主子簽了契約。
只不過那種古契，只有徐錦書會，其他人簽訂的契約應該都是用血脈簽訂的主僕契約，如同她之前和徐瑾皓的那種，這種契約不可解除。
當然，徐錦書和徐瑾皓之間的契約，早就被鴻鈞用了點特殊的能力給強行解掉了。
“張大人，先審問其他人吧。”
徐錦書看了她一眼，確信她沒有說假話，便是有些明白了。不過一個人又不能簽訂那麼多的主僕契約，這個是有限制了。那人也沒有毛病，將自己的所有主僕契約都用到凡人的身上。
其他人，應該還是由漏網之魚的。
或許是用了一些什麼威脅，或是特殊的功法，但應該不是主僕契約。
“這人就這樣算了？她都已經承認了，此時就該……”
“是聽你的，還是聽本聖女的？”
徐錦書看著張勤崖，皺了皺眉頭，這人之前還比較圓滑，也少惹自己生氣，但是今日已經是多次懷疑自己下的命令了。
“臣不敢。”
果然，現在張勤崖才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了，已經惹到了徐錦書不高興。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平時他是不會這樣的，但是今日思維有些不受控制，有很多話沒有經過腦袋細想便說出口了。
張勤崖背後都出了冷汗，按照徐錦書的吩咐去做之後，還在後怕。
還好徐錦書今日沒有像往常，她的注意力都在案子上，也沒有太生氣，若是放在其他時候，或是在皇上面前出了這樣的差錯，他怕是命都要和這些人一樣留在這裡了。
他可沒忘記，皇上就在隔壁的院子裡，還是屬於暴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