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不少人最近都在討論到底哪家會和徐瑾言結親,這時候徐之海在眾人意料之中的又出來蹦躂了。
一個訊息驚了京都的眾人,徐瑾言原來訂過親,而且對方還是江南的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
若是這門親事是徐之海定的,大家覺得還有轉圜的餘地,最主要這門親事是已故的徐夫人所定,不說徐家其他人,就徐瑾言一向聽這個母親的話,就連平日裡日常囂張的聖女大人,也很是在乎這個徐夫人的意見。
這一訊息傳出,不少人都歇了心思,只是這時候更大的一個訊息在京都流傳開來。
和徐瑾言訂過親的那家,竟然來京都想要解除和徐瑾言的婚約之事。
徐錦書聽到殷茗彙報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聖女府喝著茶養生呢。
“那家真這麼做了?”
“徐家的下人傳來了,應是無誤。那戶人家的人現在還住在和溪樓,並未離開。”
“走,隨我去和溪樓一趟。”
徐錦書拿起石桌上的血玉笛,她倒是要看看,那家人是什麼東西,也敢主動退她大哥的婚。
徐瑾言這時候也在和溪樓,沒辦法,他本是要那戶人家去徐家說這些事,但那戶人家似乎覺得這件事不該關起門來說,在這裡鬧得更大成功率會高一點,也不容徐瑾言反悔,便執意將地點選在京都最好最繁華的酒樓和溪樓。
“徐瑾言,我們家當初訂婚是與徐大人和徐夫人訂的婚,如今聽說你已經和徐將軍脫離了父子關係,實屬不孝,我認為我們家姑娘絕不能嫁給你這種人。”
這話算是說的比較難聽的了,不孝是大忌,這人在這種場合公開指責徐瑾言,實屬不當。
再者這件事是皇上做的主,雖然當時在京都引起了一陣飯後熱談,但是京都的人都知道徐之海的變化,竟是出奇的沒有幾人覺得徐瑾言脫離徐家是做錯了。畢竟為了前途,也為了死去的母親,徐瑾言的做法挑不出毛病。
這人在這種場合這般說,是公開指責皇上的不對。
估計這人也是得到了訊息,得知徐瑾言脫離了徐家,覺得徐瑾言沒了靠山,至於才九歲的聖女,他們那種小地方,對聖女的崇敬也沒那麼高,覺得現在還是國師掌權,自然也不覺得徐錦書這個聖女是個什麼有能耐的。
“從江南那地方大老遠趕過來說這些,也是在是不容易。”
徐瑾言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慢悠悠的說道。他聽這群人說了這麼久,也明白是徐之海將自己脫離徐家的訊息傳到了江南的那個小鎮上,那群人覺得有自己這種女婿說不定是個禍患,也不顧及和江南蘇家旁支的關係了,立刻趕到京都就來說這些話。
“再怎麼樣,我們也和你母親那一支有些關係,我們是你的長輩,你這是什麼態度?長輩還站著說話,你竟敢在我們面前坐著。”
“哦?我記得你們是來取消婚約的,和江南蘇家旁支如今這些年過去了,也無多大的聯絡了,又怎麼算得上是我的長輩。再說了本官是刑部侍郎,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在我面前如此狂傲了?”
徐瑾言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眼神瞥了幾人一眼。
那幾人聽見徐瑾言是刑部侍郎,臉色一變。他們收到的信件中可沒說這一點,只是說了徐瑾言失勢,現在連一處正經住的宅院都買不起,就是一個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