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見皇上來了，皇后強裝鎮定，行了個禮。見慕華跟在皇上後面，皇后的臉色愈發不好。
“請父皇安。”
黎初簡也上前行了禮，只是心思完全不在皇上身上。就徐錦書剛才躲避暗器的反應動作，一看都不是個尋常人。只是徐錦書身上的秘密，還需慢慢探索才是。
“身為中宮之主，莽莽撞撞，怎能擔起統領六宮之任。”
“皇上，臣妾冤枉啊。剛才有刺客想要刺殺臣妾，是嬤嬤幫臣妾擋了，才……”
“聽皇后這意思，本國師的準頭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竟是一個深宮嬤嬤還能擋住本國師的招。”
“你……你，皇上，國師公然在宮中使用暗器，按律當……”
皇后還未說完，皇上就一個巴掌朝著皇后甩過去。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自從徐錦書週歲後，慕華陰面上再也沒出過國師府，將所有來拜訪的人都拒之門外，包括皇上派來傳旨的張儀。
這幾年間，黎朝周邊小國知道國師慕華和黎朝皇室離心，不斷打擾邊境的和平。黎朝將士士氣低落，幾年間，黎朝和別國的戰鬥，無一勝績。邊關也是連丟幾城，邊境百姓苦不堪言。
百姓都將戰爭的失利，歸咎於國師和皇帝的身上。
又有知情人士從皇宮傳出，皇上是為了皇后一句話，強行將黎朝的福星聖女殿下賜婚，國師多番拒絕，皇上一意孤行，才導致的現在這種局面。
百姓茶餘飯後中，都是討論皇后德行有虧。就連京都，天子腳下，皇后那些年的不當之處也是當下的熱談。
黎朝皇帝聽見暗衛報上來的訊息，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自言對國師已經是足夠尊重，雖說國師平時也不參與朝中事物，非大事不出現。但他這麼多年，只反駁了這樣一次，便在民間有這麼大的反響。
只是黎家有組訓，別人不可信，唯國師為可信之人。
黎朝的每一個國師都是由上一任國師親自選出，別人都無法發表意見。在黎朝暗地裡，其實國師的權利比皇帝還要大得多，只是歷來國師都不問世事，外人不知道罷了。
按照慕華所說，徐錦書肯定便是下一任的國師，只是徐錦書為女子，才開天闢地的賜了一個聖女的稱號。
“皇上，不知我是否地位是在皇后之上？”
“當然。”
“錦書剛才聽見皇后說到黎朝的律例，雖然錦書對黎朝的律例還不熟悉，但皇后不僅沒有向我行禮，反而是打算派婢女對錦書動手，不知這是否壞了宮中規矩。”
徐錦書好歹在另一個介面幫蘇子凡鑑定了十幾年的寶物，也幫他收集了不少歷史資料，雖然這個介面的規矩不知道，但是終歸來說是差不多的。
說起這些，徐錦書還做出一副我不懂，我年紀小，我啥也不知道的樣子。
“皇上，她信口齒黃，她是在汙衊臣妾啊。”
“不僅如此，剛才我和初簡來皇宮的時候，她身邊的那個宮女和那個太監語氣十分惡劣，而且還試圖侮辱我，這個徐府的下人都可以作證的。”
皇后一聽了，差點暈過去。
黎初簡倒是有些佩服徐錦書，那些宮女太監對徐錦書已經夠恭敬了，在皇宮裡，那群人也是仗著侍候皇后，目中無人。徐錦書添油加醋起來，臉都不帶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