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有些無語,現在這是特殊時期,他也不知道為何徐之海會對江湖人的偏見有那麼大。
“爹,現在三弟正受著傷,大夫都說了這是內傷,讓那些江湖人來也不失是一種辦法。再說那鳳鳴山莊的莊主不也是江湖之人?爹莫不是覺得那也是騙子?”
“……”
徐之海竟然無法反駁徐瑾瑜的話,鳳鳴山莊在黎朝的地位極其崇高,在江湖也頗有名氣。
“瑾瑜你快去吧,你爹我會和他說的。”
徐夫人可不管什麼江湖不江湖的,她沒有那什麼概念,既然徐瑾瑜說那人可靠,便也是一種辦法。
徐瑾瑜得到同意,很快出去就帶了一個年輕男子回來。若是江湖人見到,便知曉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怪醫江竹。
傳言怪醫江竹只看心情行醫,若是心情不好,即使你命在旦夕,也不會出手,除此之外,還收費高昂,不管你有沒有錢,得看見錢,才冶病。眾人都說他沒有醫德,他倒是毫不在意,因為醫術高超,還是有很多人找他看病。
“這麼小的一個小鬼,能冶什麼病,就說了你找的人不靠譜。”
徐之海很不滿徐瑾瑜帶回來的是一個毛頭小子。他向來只看得起正統兵士,上陣殺敵的那種,對於這種會武功卻只會打打殺殺每天爭奪地盤的江湖人,是打心眼裡瞧不起。
江竹看了眼徐之海,沒有說話,在他看來,徐之海這種人他見多了,從未將其的話放在心上。
走上前去握住徐瑾皓的脈門,江竹皺了下眉頭。
“借一步說話。”
“什麼大夫,我看就像一個騙子!”
“將軍,你少說兩句。”
徐夫人都看不下去了,再怎麼說來者是客,徐之海這樣做未免有些過分了。
“我三弟他怎麼了?”
到了外面,只剩徐瑾瑜和江竹兩人,徐瑾瑜問道。
“你弟弟體內有很高深的內力,應該是外力灌輸進去的,不過對方的方法很巧妙,對你三弟沒有一點損傷。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徐瑾瑜也很是驚訝,自己弟弟自己是知道的,整天胡鬧,也沒接觸過什麼江湖人。除了……今日見到的那個鳳鳴山莊的莊主。
“只不過傷他的內力和那位高手傳給他的內力應該是同宗。”
“我大概知道是誰了。謝謝你,江大哥。”
“你我何須言謝。”
“那我弟弟的傷……”
“他現在只剩一口氣吊著,我能用藥延緩他的傷勢,只是傷他那人的內力比我高多了,功法又是從未見過,要想冶本,還需得找那人。”
說完。江竹就打算告辭了,他可沒有興趣在徐府待下去,一看那個徐之海都不待見自己,何苦找這份罪受。
“江大哥是要回江府?”
“我可不願意見到老爺子,我還是去老地方小住,你三弟有事可以隨時去找我。”
“那我送送你。”
“我們兩個什麼時候這樣客氣過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對了,我之前就聽說我家老爺子都沒檢查出來聖女殿下的毒是什麼,我倒是感興趣打的很,不知道可否將令妹借我一看。”
“四妹早就被那個國師帶去國師府了,一時半會也接不回來。”
聽見徐瑾瑜的話,江竹露出失落的表情。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什麼為難自己的毒了,此時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有興趣的東西,卻又不能看,真是難受的很。
“不過當時江太醫說有問題的花束讓我們研成粉末了,我去給你弄點出來。不過我也不知道過了幾天了,還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