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以為你會直接教他修仙的方法，以你的身份，他飛昇上天之後，過得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慕華在徐錦書運轉靈力的時候便感覺到了，遠古鳳族的靈力波動總是那麼特別。
“你想的太多了。”
“孔宣說的沒錯，你以前向來討厭人族，現在對他已經是好的特別了。”
“他和那些只會自私虛偽的人族不同，徐家的人都不像之前見過的那些人族。”
“那是你沒有見到他們的另一面，活了千萬年，還這麼天真？”
“我自是知道他們有他們的另一面，但是那並不足以讓我討厭他們，他們有那些所謂的另一面，總是有原因的。”
“你變了，在人界生活了十幾年，比你在鳳鳴山的千萬年改變的還多。”
“……”
徐錦書不知道該怎麼和慕華解釋這些東西，或許該讓他多去蘇小凡的那個世界體驗一下。
以前的混沌魔神，總是蝸居在一處，或是互相爭鬥那些靈氣充裕的地方。即使後來妖庭建立，再後來有了天庭，那些神或者仙也是完全蔑視生命短暫脆弱的人族。
人族向來是他們眼中弱小的代表，將所有負面的品格都安在人類身上，她以前也是這樣認為的。即使在後來在人界生活了十幾年，這個印象也沒有改變。
只是她還是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人族，就像蘇小凡，雖然有時候很自私，卻是為了對工作認真的態度，就像大學的教授，即使私下發現了價值連城的寶貝，還是交給了國家，為國家歷史的研究做出了貢獻。
又像新聞報道的那些正在無私奉獻的人，她發現人族生命雖然短暫，卻一生都過得很有意義。不像她們，一個閉關便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出來不一會又去閉關了。武力雖然提升了，卻總是無情的。
雖然她對大部分人族的印象雖然還是不怎麼好，但是卻想實實在在的體驗一次在人界的生活。
“算了，有些事情你以後便會知道了，現在多說無益，我先去修煉了。”
“嗯，對了，你以後別再給三哥吃靈草了，這個介面靈力匱乏，他靈力亂行又沒有周圍靈力給予調解，會出事的。”
“知道了。”
慕華出去的時候，順手給徐錦書吧門關上了，只不過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日特別早，孔宣便再次來到了國師府。
偶然發現徐瑾皓體內靈力的迴圈，還有他們遠古鳳族的獨門心法，孔宣的臉立刻變得陰陰沉沉。
雖說他知道這功法只是強身健體，於他們鳳族並無多大益處，也沒有什麼鳳族的人會修煉。只是知道徐瑾皓練了這種功法，孔宣就莫名的生氣，彷彿自己在意的什麼東西被搶走了。
直到見了徐錦書，孔宣的臉色才變回來平常的樣子。
“昨日有件事情忘說了，祖龍一族的人也有人到了這個介面，貌似和孃親你有關係。”
“他們？”
“不知道誰將你下界歷劫的事情透露出去，祖龍一族得到了訊息，平常的神歷劫都是被抹了記憶，和凡人無異，鴻鈞道人給你行了點方便，讓你以元鳳之身下界。他們以為你現在就是失了記憶的普通人，打算讓你的此劫成為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