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里有這個女人的存在,讓金英敏和李秀滿都有些頭疼。有她在,會議根本不知道怎麼開。這種股東會議,股東們是要聽取s*m所有情況彙報的,有權寶兒在場的話和向安正勳彙報有什麼區別?
偏偏這話還不能告訴其他股東……兩巨頭覺得蛋都快碎了。
為什麼不能說呢?因為幾乎在所有股東眼裡,權寶兒都是s*m的最重要象徵之一,一旦得知這杆旗幟被人策了反,可是動搖軍心的大事,股價大幅度跳水且不提,撤資跑路的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尤其是日本艾迴公司方面……
&n股份置換,佔有了s*m16.9%的股份,僅次於李秀滿的26.8%,是s*m的第二大股東,連金英敏代理的所謂“國民年金公團”的股份都只有11.05%,位居第三。艾迴對於s*m的重要性和影響力不言而喻。東方神起分裂,艾迴方面就已經對s*m不太看好,開始有了出售所持s*m股份的動議,韓庚出走更是雪上加霜,要是權寶兒這事再暴露出去,可以預見艾迴當天就要說再見,這對s*m的日本戰略可是大不利的。
要說私下動權寶兒吧,又動不了。安家的保鏢團團保護著就不說了,光說她手裡5%的股份就不是吃素的,連身為社長的金英敏都只有11.05%,她有5%分明已經是個boss,在董事會上索要實權都理直氣壯,他們能做的只能壓制。甚至壓制得還不能太明顯。在面上還要給其他股東營造一個很重視權寶兒的感覺……這蛋碎程度就別提了。
其實。就連那夜提出策反權寶兒議案的金泰熙,都沒有想到權寶兒對s*m的重要性居然達到了這樣的程度,她只是想到動搖權寶兒的話會是一個極大打擊s*m的手段,卻沒想過事態會演變到這樣,這看似只砍手臂的一刀,結果砍歪了,變成了直捅心臟。
金英敏和李秀滿都覺得有些無力,討論了很久。最終只能選擇上達天聽。
“英敏……今天是不是愚人節?”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可思議:“你剛才的話可否再說一遍?”
金英敏有些無奈:“是真的,權寶兒叛變了。”
“你們的幽默讓我吃驚……公司養了十幾年的藝人旗幟,被人用感情攻勢騙走了?騙走也就罷了,還杵在董事局要和你們作對?”
“雖然不可思議……可是事實如此。”
“這個安正勳,是想一鞭伏全韓嗎……”電話那頭幽默了一把。
金英敏沉默。
“好吧……”那頭的語氣也有些無奈:“英敏,這事很麻煩啊。”
“是很麻煩,我們覺得唯一的辦法是讓鄭委員出面和安家交涉,我們寧願花更大的代價收回權寶兒手裡的股份,否則我們s*m連會都不敢開,簡直……唉……”
“麻煩的就在這裡啊。英敏!”那頭無奈地道:“安正勳這事做得太神奇,他根本沒越界啊……要是權寶兒換成男的。此事不就是很普通的商業策反麼?現在人家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黨派插手是要惹安家嘲笑啊……人家用一條鞭,你要用一個黨?”
對這位委員秘書的特殊幽默,金英敏實在沒有心情奉承,只能搖頭苦笑。
“為今之計,你們只能動用股東決議,找由頭把權寶兒往日本或者美國趕,只要她一年到頭沒幾天能呆在這裡,事情就迎刃而解。等到安正勳覺得權寶兒起不到什麼作用的時候,再向他提出回收股份,應該沒問題。”
金英敏沉吟半晌,終於嘆了口氣:“目前看來,只能這樣了。”
表面來看,這確實是最好的方案了,他和李秀滿聯手的話幾乎可以決定任何動議。不過關於權寶兒的路向問題,艾迴的意見更受股東們的重視,只要艾迴不發神經就好。
金英敏不知道他在打電話的時候,安正勳也在打電話。
“史密斯,事情辦得怎樣了?”
“那個……老闆……”史密斯的聲音沒有了那天的底氣,變得有點諂媚:“那個那個……沒有料到,這公司規模不大,名堂倒多……散股居然不好收……”
“你是想告訴我,這點小事你都沒辦成?”
“是這樣的,我用美國投資公司的名義向s*m方面提出投資意願,s*m居然完全拒絕了……我連後續的條件都沒機會提……”
&n到底是什麼概念。它是政治背景非常濃郁的公司,會讓你一個美國公司輕易注資?史密斯你的愚蠢讓我吃驚,我開始質疑把我的資金交給你管理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史密斯非常尷尬:“這個公司的市值太過不值一提,導致我們過於輕視了,犯下了嚴重的錯誤……這件事我們團隊一定會將功贖罪的……這幾天我們也想辦法蒐羅了一些散股,目前有百分之三,希望能稍微有些彌補……”
“百分之三拿來塞牙縫嗎!你要影響我的整個戰略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