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等人想要反抗,但是他們發現,他們走上了祭臺以後,聽了印第安人的吟唱,全身竟然提不起一絲力氣。
而且,他們的靈魂似乎都有些恍惚了。
看著擺放在祭臺的石臺上的聖物,他們甚至也產生了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布吉拿著鋒利的匕首走近了瓊斯,然後出手撫摸著瓊斯的臉龐。
瓊斯只覺得布吉的手非常溫柔,好像母親柔軟的手,撫摩過自己的孩子一樣,讓瓊斯覺得十分舒服。
而布吉也是邊撫摸瓊斯的面龐,邊唱起了古老的印第安人歌謠。
歌謠聽起來十分柔和,好像低沉的搖籃曲一樣。
袁書聿等人,沒有人懂得印第安語,所以,不知道歌謠唱的是什麼。
如果,他們知道歌謠的歌詞是什麼,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歌謠的歌詞是這樣的,“最偉大,最尊貴的神龍闊大人,布吉和所有坎昆部落的人,把這個人獻祭給您。先是他的鼻子,然後是他的耳朵,最後是他的眼睛,還有他的舌頭。”
“接著是他的四肢,還有他的心臟。偉大的神龍大人啊,請收下坎昆部落的禮物,保佑我們坎昆部落長長久久……”
吟唱著,布吉就摸上了瓊斯的鼻子。然後伸手就是一刀。
袁書聿,祁忠等人都驚異於布吉的手起刀落,乾淨利落。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布吉看起來有點老了,但是使用匕首起來,竟然如此手快。
瓊斯現在的感覺卻是,非常舒服。
刀子劃過他的鼻子,他好像沒有感覺一樣,只是微微有點刺痛。
而當熱乎乎的鮮血順著他的傷口流了下來,他竟然感覺到十分舒服。
而且,他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和那塊金色的鱗片產生了一絲聯絡。
這樣的聯絡,不僅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痛苦,而且,讓他甚至產生了,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祭給這片鱗片的衝動。
接著,布吉繼續吟唱,繼續用匕首割下了瓊斯臉上的器官。
布吉做這樣的事情,熟門熟路,顯然是做過很多次了。
沒有多長時間,瓊斯就是一個血人了。
袁書聿看到這樣的獻祭場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在龍族的傳承記憶裡,還有一些更加殘忍的獻祭方式。
祁忠,祁啟立還稍稍好點。祁顯風,祁顯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等於是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一刀一刀殺死啊。
而這個被獻祭的人,竟然一點也不呼痛,一點兒也不反抗,一點也不掙扎,更讓這兩個年輕人覺得可怕。
在龍珠空間內的敖闊大吼了一聲,“這群小崽子們,還是有良心的,又給我敖闊大人獻祭了……不錯,不錯,有了這次獻祭,我的神魂恢復至少可以縮短三十年……”
四千年來,如果不是坎昆部落的人時常給敖闊獻祭,敖闊的神魂早就脆弱不堪了,不會有力量支撐起幻陣,等到袁書聿到來。
四千年的時間,畢竟太長了。
很多東西都會消磨在時間內,更不用說,一隻肉身死去的神龍了。
所以,敖闊的神魂還一直存在,一直安然,和坎昆部落的人時常獻祭也有關係。
而在石臺周圍的樹精少女,祁家鬼修都看了看敖闊,不知道這隻五爪金龍在發什麼瘋。
很快,給敖闊獻祭的八個人都獻祭完了。
布吉小心翼翼把敖闊的逆鱗收了起來,放在了祭臺下的一塊氈毯上。
布吉走近了袁書聿,“尊貴的神龍大人,請上祭臺。”
祁啟立馬上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