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放低了聲音,“清風師父,這個人是高手?”
清風看了看華玉佩,“看到那個人了麼?那是我的師叔祖,後天九層境界高手。就是我師叔祖碰到這個少年,也是恭恭敬敬。”
寬厚頓時瞪大了眼睛,“難道那少年竟然是先天高手不成?”
清風嘆了口氣,“我和你也算是有些緣分。所以,我才在這裡和你說這些話。這個少年,就是我們全真派上下合起來,也得罪不起。那個鼓動你來找事的人,或者不瞭解這些,或者給你下套子呢。”
“相信我,你要是得罪了這個少年,斷手斷腳都是輕的了。重的可能會丟了性命。你別不當真。我的一位太師叔祖,一線天境界的高手,昨天晚上來這家果園找事兒,陷在這裡了。車還在,估計人已經不在了。”
寬厚目瞪口呆,“清風師父,一線天境界是什麼境界?難道比先天還厲害麼?”
清風點了點頭,“先天境界成功晉級,就是一線天境界了。”
寬厚聽了,用驚詫無比的目光看了一眼袁書聿:就說這個少年怎麼如此淡然,感情別人真的是高手,全真派裡比先天長老還厲害的長老都陷在這裡了。自己竟然還想憑藉這些後天一層都沒有的人,來找茬。
想到這裡,寬厚對張樂充滿了憤恨:這個老貨,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要不是碰到清風師父,清風師父為人厚道,給自己講明瞭利害關係。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現在,寬厚再也不當袁書聿的淡然是不知道輕重了。
他是看出來了,袁書聿就是等著他們動手呢。
張樂看到清風和寬厚嘀嘀咕咕,內心就升騰起了不妙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寬厚面帶笑容,走近了袁書聿,“這位大哥,您貴姓?”
說著,寬厚就要給袁書聿上煙。
袁書聿擺了擺手,“我姓袁,不抽菸。”
寬厚點著頭,收回了煙,“袁大哥,我和兄弟不懂事,剛才多有得罪,希望你別介意。我們也是被人鼓動著來找茬的。其實,你看呢,我們之間可是沒有什麼恩怨矛盾的。我這就帶著兄弟們走。”
寬厚手下的小弟看著寬厚的轉變,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們也知道,寬厚雖然為人囂張,辦事情還是很牢靠的。
於是,這些小混混們也放鬆下來,垂手拿著手裡的武器。
而張樂一看,就著急了:這個是怎麼回事?這個寬厚竟然和這個少年套起了近乎。
張樂連忙說道,“寬哥,你可是收了我的錢的。你不能這樣辦事。”
張樂不提還罷了,張樂一提,寬厚心裡就來氣:你個張樂,混蛋至極了。竟然給了我們五萬塊錢,套住我們,讓我們來與一個比先天高手還厲害的高手為敵。你不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送呢?
寬厚拿起手裡的橡膠棒就給了張樂肩膀上一下子。
張樂平日裡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樣的痛,“嗷嗚”一聲喊叫,就弓下了身子。
寬厚喊道,“兄弟們,這個老貨給我們下套,給我打。”
寬厚的小弟自然是聽從寬厚的吩咐的。
雖然疑惑,打的人換了,但是也沒有猶豫,拿著手裡的橡膠輥,鋼管,就開始往張樂身上招呼。
張樂開始還罵罵咧咧,身上捱了幾下之後,開始求饒了,“寬哥,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說啊。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