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林裡面,肖恩用力的把屍體給拖到了一顆樹邊上。
“好了,就放在這裡吧。”兩個人用力的把屍體給放到了一棵樹的邊上,屍體用床單包裹著。
“這就是狗截住我的地方。”兩個人把床單給拿了下來,讓曲奇躺在樹邊上。
“怎麼樣?看起來還自然吧?”肖恩問道。肖恩還擺弄了一下曲奇的腿,讓他顯得更自然一點。
“我們得走了。”韓尉雪催促道。
“等一下。”肖恩叫住了韓尉雪,他看了看曲奇的屍體,然後說道:“如果你說他殺了人.....我不是馬後炮,我不相信他會這樣做,我知道誰都有底線的,相信我,我也花了很多的時間才學會調整,我知道曲奇有些問題,但這還是說不通。”
韓尉雪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個東西說道:“也許和他脖子裡面的這個東西有關係。”韓尉雪手上拿著跟開關一樣的東西。
韓尉雪的手帶著手套,他把東西放到了曲奇的手裡面說道:“等他們找到屍體時,我會讓法醫查檢視。”
肖恩還是很捨不得,他看著屍體有點悲傷的說道:“曲奇,你英勇反抗,像我們這樣的人一生中每天都在戰鬥,我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但我們一定會查明的。安息吧,兄弟。#¥#@¥#¥@%#@¥#@!@#¥#%¥##@¥@#”肖恩忍住了哭泣,說完一段聽不懂的話之後直接就轉身走了,再也沒有回頭了。
“聽起來很美,什麼意思?”韓尉雪一邊脫著手套,一邊問道。
“任何事都有盡頭,只有香腸有兩頭,以前只要是有人過世,我爸爸就會說這句話。”
“你說曲奇在看醫生?”
“對,他的辦公室就在城裡,我認識的幾個人也去他那裡。”
“他也是?.....”韓尉雪對後面指了指。
“對,野人。”
“野人。”韓尉雪喃喃自語。
“聰明的獨行俠。喜歡樹林、小屋、營火、徒步。就是那種迴歸自然的生態鬥士。就是國外梭羅和艾默生那種,曲奇也一樣。”
“如果想找丁克談,記住,別跟他坐下談”肖恩說道。
“為了面對真實的自我,我們最終犧牲了什麼。”一箇中年的男子,正在給自己的一群學生講著課。
“太多,因為我們害怕原始野性的本我,最可怕的就是失去控制。”下面坐了很多的人,還有很多的中年學生。
“所以才竭力掩藏,假裝不存在。但我感覺還有另外一種方式,比起像對待危險的陌生人,那樣靠近內心的自己,為什麼不像流浪狗那樣呢?伸出手,彎起手指,讓關係慢慢展開。”這個人就是丁克,他在給自己的學生演講著,底下的人聽的很認真。
“謹慎且憐憫,滿懷敬意和愛意,謝謝。”下面響起了很熱烈的掌聲。下面有很多的人拿著丁克的書要走上來簽名,韓尉雪走在了最前面。他把自己手上的書遞給了丁克。
“我要籤給誰?”丁克問道。
“曲奇。”韓尉雪說道,丁克的笑容凝固了,他看著韓尉雪。
“你是他的朋友嗎?”
“不,我在調查一起兇殺案。”韓尉雪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我知道,曲奇先生是你的病人,你在幫他解決什麼問題吧。”丁克的臉有點變動,但是還是被他自己給剋制住了,可以看出是個很有經驗的人,還能剋制住自己的本性。韓尉雪看到了這點變化,對他笑了笑。
“請稍等。”韓尉雪走到了一邊。
“傳言說劉家的人在此,但幹這行的傳說聽多了。”韓尉雪在等的時候,丁克從旁邊走了過來說道。
“我需要向你瞭解有關曲奇的情況。”
“你同事和搭檔知道嘛?”丁克有點好奇的問道。
“不介意的話,我要提問了。”韓尉雪直接的問道,他不想回答丁克太多的問題,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