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怒目圓睜,牛鼻子一鼓回頭訓斥道:“你說什麼!”
“唉,我也懶得多說。 本站最新網址 請收藏 ”李凡轉身就朝外走,而宛研卻站在夫子跟前不停的求情,李凡抓住宛研手臂說道:“還不走。”
“哦。”宛研有些生氣但還是跟在李凡身後向外走去。
夫子氣的全身發抖,指著李凡大喝:“豎子,出了這院門就別回來了。”
李凡還是毅然的跨出大門,當他走出大門的那一刻,眉頭一緊他的目光朝著前方看去。
文院建立在山丘之上,四周林木環繞,這種寧靜的氛圍比較適合讀書,而武院處於遠處的陡坡之下,與其相望,那裡地勢平緩,建立了龐大的武鬥場地。
而沐雨書院的文院與武院本就不衝突,十歲進入沐雨書院,便去文院學習詩書禮儀四年,然後選擇是否繼續待在文院培養,若沒此意向,就可以去武院學習武技,而實際上除了李凡,其餘的人都會在十四歲的時候順利進入武院修行,即使是女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凡為自己的“特殊待遇”而感動羞恥,這才天天逃課,他曾今羨慕於蕭蕩擁有比他強上百倍的力量,他不甘落後於人,也不懈努力過,然而他的努力卻因經脈阻礙毫無作用,自此之後自暴自棄。
現在的李凡擁有了兩世記憶,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就是今世的和他名字一模一樣的李凡,望著對面的武鬥場,想起從前的一幕幕,他心裡倍感心酸。
“經脈阻斷又怎樣?就算修煉外功,我也不會弱給任何人。”看著陡坡之下的人潮,李凡拳頭一緊,帶著宛研離開文院。
“少爺,你要是走了,我怎麼和夫人交代。”宛研死死的抓住李凡不放。
李凡眉頭一斂說道:“我親自和她交代,如果你喜歡待在這裡,你就待著好了,我自己走。”
“少爺。”
李凡甩手就走,待在這裡實在是慪氣,被蕭蕩那般奚落還不敢還手,這種羞辱換誰身上都不會鎮定,與其自找沒趣,還不如眼不見為淨。
“少爺,你等等我。”
李凡走到書院大門的時候,輕撇了一眼人聲鼎沸的武鬥場,突然身旁又傳來一陣譏諷:“這不是李大公子嗎?聽說放蕩不羈的李大公子連蕭蕩那小子的戰書都不敢接下啊,哦,這也難怪,蕭蕩是蕭族長唯一的愛子,沒事找些靈丹妙藥補補那修為突飛猛進豈是一介書生可比的,哈哈。”
李凡回頭看去,在身後站著的是兩個人,一人身高八尺,穿著棕黃色的長袍,在長袍的中心處畫著一尊大鼎,赫然,這便是沐陽鎮三大家族之一鼎家的人,而眼前的男子就是鼎家的大少鼎青陽。
李凡視線左移,在鼎青陽身邊還站著一個黃色長裙的女人,膚若凝脂,眉如墨畫,那身姿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鼎鈺?”李凡盯著那雙美目,而鼎鈺卻立刻將目光偏開不與他對視。
“妹妹,我們走吧。”鼎青陽轉身朝著武院走去。
待得兩人走遠,宛研哼了一聲說道:“鼎小姐可是少爺的未婚妻呢,他還要這麼說你,真是壞人。”
李凡輕輕一笑:“別說了,走吧。”
“懦夫,你還在書院啊,我要挑戰你!”又是那桀驁不馴的蕭蕩,他一臉笑意迎接鼎家小家,卻又看見李凡,抓住如此好機會,怎會不表現一番?
李凡頭也沒回,對著宛研小聲說道:“走吧。”
“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裝聾作啞了,你根本就是個孬種,就你那樣還配的上鈺小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李凡已經一退再退,這蕭蕩卻和狗一樣緊咬不放,站在蕭蕩身旁的鼎鈺小聲說道:“別鬧了,你明知道他不會武功。”
這聲音隔得這般近李凡又怎會聽不見?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凡拳頭一緊,回頭怒視著蕭蕩:“你給老子聽清楚了,那什麼狗屁挑戰,我接下了!”
蕭蕩一愣,暢快的大笑:“哈哈,那我就要好好教訓你!輸了的話立馬和鼎家解除婚約!”
李凡眉頭一皺,這解除婚約的事他做不了主,但是婚姻本就兩個人的事,本想著鼎鈺會出面,誰知道她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這不擺明了想說,正有此意嗎。
既然落花都這麼無情了,流水想不無情都不行!
“好,解除婚約就解除,老子不稀罕!”李凡冷哼一聲說道:“但你也要贏了我再說!”
“跟我走!”蕭蕩忍著大笑,而鼎青陽卻拍了拍蕭蕩的肩膀,大笑出聲。
宛研拉著李凡的衣袖說道:“少爺你打得過他嗎?”
“打不過,但氣勢上不能輸給他,要不然別人該嘲笑你家少爺是懦夫了。”李凡微微一笑。
“可,可是,萬一輸了就要解除和鼎小姐的婚約啊。”
李凡冷笑道:“解除就解除,我可沒見著她哪點好。”
說話間,便走到了武鬥場的範圍,蕭蕩脖子一扭,對著四周的人大喊:“都散開,這武鬥臺我蕭蕩佔了!”
蕭蕩跳到臺子上,把臺上的人統統趕了下來,然而此時此刻,武院還在舉行著試舉,也就是選拔賽事。
因為武院也負責給南拜國都的武殿輸送軍事人才,所以會經常透過試舉來評定誰是可造之才來特殊培養,而蕭蕩就是已經被內定的送往武殿的人。
眾夫子眉頭一皺,站在武鬥臺下方問道:“蕭蕩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