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耳朵都是聾的嗎?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按我的指令行事!”
知縣大人撿起了案桌上的一個籤筒,一邊說話著一邊砸向了面前呆站在地上計程車兵。
眾多士兵面面相覷,臉上都是駭然之色。
他們可都是知道知縣大人脾性的,倘若對方有任何不高興,往往會把氣全部都撒在他們身上。
“大人,此事你有所不知!那傢伙佔盡著道義,出手擊穿我等同僚的時候,李家的人也並沒有從旁相助!若是強行扣下罪名,恐怕會難以服眾!到時滋生民變,恐怕……”
這個時候,剛才那位膽子大計程車兵再次站立而出,緊接著他把當時在李家上下所發生的相關事情,非常詳盡的完整說出。
“郭少俠?是那個名揚利州路江湖的郭少俠嗎?他怎麼跑到臨安城來了?”
知縣大人的臉上皺起了深深的眉頭,他自然聽說過郭少俠的威名。
正是因為如此,讓知縣大人不得不忌憚郭巨峽。
已經提前預定好的相關計劃,恐怕也會因為郭巨峽的出現不得不做出改變了。
想到了這裡以後,知縣大人內心便愈發不甘。
李家這麼多的財產,原本都已經是到手的鴨子了,卻因為郭巨峽的出現,又突然跑了,誰能夠吞下這口惡氣!
湊巧是在此時,幾名衣著華貴的男子,進入了縣衙的內院中。
每個人的手上還拿著一個小木箱,木箱中所裝著的只是滿滿的銀兩。
“你們為何而來?有什麼冤情?儘管給本官第一說出,本官公正廉明,自然會為你們查個水落石出!”
知縣大人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一點屏退著周圍計程車兵,一邊假惺惺的對著面前幾位衣著華貴的男子說道。
“回稟知縣大人,我等是為了昨天深夜被你緝拿的一名犯人而來!他含冤入獄,還請大人通融通融!”
其中一位男子,臉上帶著輕浮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道。
確認內院中的所有士兵都已經退去後,他便讓其他兩位同伴開啟了木箱子,隨即主動沉到了珍珠大人面前。
“此事……好說,好說……”
看著數額不菲的銀兩,珍珠大人一臉貪婪之色。
至於此時的郭巨峽,則行走在了臨安城的一條偏僻小道中。
再繼續向前行走一段小路,便是上一次出事的普通百姓所居住的民宅了。
那是一件相當破舊的木草屋,顯然並非大戶人家居住。
“那個神秘的兇手究竟是誰?又為何會對普通百姓動手?”
郭巨峽內心充滿著疑惑,他雖然被一不求強行種下無根居的特殊心法,不過卻從來都沒有動用。
甚至說郭巨峽根本並不知道如何驅動體內的暗黑色氣息,他只是明白當丹田之力不斷湧動的時候,這股暗黑色氣息便會不顧控制的向外溢位,還會時不時地衝擊著他的體內經脈。
如果不是從恩施法杖那裡學到了吐納之法,能夠護著經脈,此時的郭巨峽或許早就經脈俱斷,只能躺在病床上無奈等死罷了。
於郭巨峽而言,他希望能夠在這處民宅中,找到兇手行兇時候所留下的相關蛛絲馬跡。
破草屋內,早就已經被相關官兵調查過一遍,有著眾多被搜查翻亂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