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的神識波動,直接自幽冥地府界而出,於天際中番天印元屠阿鼻兩大至寶正隔空對峙,自縱是廣成子也沒有察覺下方的小動作,邙山鬼王竟敢當著其面傳音,還安慰白娘子小青。
但聽在白娘子小青兩人耳中,卻就是不由美目一陣目瞪口呆了。
地藏王座下,邙山鬼王!
邙山鬼王大名兩人自是也都有聽聞,更不想那牛頭馬面竟是其手下鬼差,難怪之前……
想到,兩人便也是忍不住心中大動,同時心中亦充滿無盡疑惑,自己那位神秘師尊到底是什麼人?只怕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位神秘的師尊所賜。
當初那天台山機緣是,才能夠有今日一幕,不想自己那位神秘師尊竟然跟傳說中的幽冥地府也有關係,更讓大名鼎鼎的邙山鬼王,親自暗中保護自己兩人。
忍不住兩雙美目便即是左右掃一眼,既然說了暗中,以兩妖的聰慧自再不會堂而皇之開口詢問,也根本不是問的時機,但只在心中大為感動激動之下,卻也是真正的安心了。
而於天際中那無邊無際,鋪天蓋地拍岸而來的無盡妖兵,元屠阿鼻二劍則彷彿只是其鋒,眨眼即至,但那無邊的妖兵卻依舊自遙遠的天東之際,壓迫而來!沉悶的氣息,讓天地顫抖。
明顯可謂是板磚鼻祖一輩的廣成子,眼見元屠阿鼻二劍的出現,也是不由有些忌憚傳聞中的地府血海冥河老祖。
畢竟不是一輩的存在,卻是一位曾經與聖人一起聽道紫霄宮的真正洪荒大能,也不得不忌憚之下表示的問一句。
話音落下,女皇同樣不急於出手,不過是不得不先行趕至,以確保白娘子小青兩人安全,自知道就算自己有元屠阿鼻二劍,也絕不可能是廣成子對手,更尤其還有那傳說中的至寶番天印。
淡淡的聲音也是隨即響起。
“不想廣成子大仙,竟會欺兩個小輩,傳出去只怕會落了聖人面皮,可否請大仙先行放過我那兩個弟子?”
以女皇的智慧自不會直接回答關鍵性問題,你問我便要答麼?回答直接就是似是而非,讓幾人猜之不透,我那兩個弟子?那你到底是不是那位冥河教祖座下?又為何會掌元屠阿鼻二劍?
尚未成長起來的女皇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兩劍早已經自行擇其為主,若是按那位孫悟空之話,自己未來的成就怕是會無限,甚至達到那血海冥河教祖的層次;未有大羅金仙修為,最好便不要暴露元屠阿鼻二劍之主的身份。
不然天地間洪荒大能何其多,絕對有人敢強搶的,或許那位冥河老祖不會允許有人強搶元屠阿鼻二劍,但那幾位聖人,甚至那回歸的太古洪荒祖巫強良,既然元屠阿鼻二劍已然脫離冥河老祖,自便也給了所有人強搶的藉口。
所謂有緣,什麼叫有緣?誰實力強誰便有緣。
但不想廣成子同樣是一位難纏之輩,眼見竟然與自己平起平坐般對話,更根本不做回答,心中雖然好奇其為何會有元屠阿鼻二劍,忌憚說不定會出手的冥河老祖,可也同樣不會輕易被糊弄,我那兩個弟子?
微微一笑,同樣便也是淡然開口。
“那兩條小蛇與本座有緣,本座已將其收入座下,冥河教祖便是如此管教門下的麼?端是無禮;莫看那許多妖兵,在番天印下亦不過灰灰之命,便且看在那冥河教祖之面,許你離去。”
居高臨下,完全是呵斥口吻,更不將拍岸而來的無邊無際妖兵放在眼中,放言番天印下不過是灰灰之命,讓女皇聽的不由便也是眸光一閃。
根本不在意居高臨下呵斥般的口吻,但只聽到一個資訊,顯然是刻意針對花果山而來,想讓花果山在無量大劫中先應劫!同時也不由不動聲色的心中震驚,那番天印真有那般威力麼?能讓花果山億萬妖兵葬身之下,化為灰灰?
彷彿是感應到其心中的擔憂,元屠阿鼻二劍立刻便傳來“安慰”般的波動,讓女皇有些難以準確理解,似是兩劍竟有辦法對付那番天印。
基於對兩劍億萬年混沌洪荒的孕育,心中不由便即是一安,有辦法對付那番天印就好,今日一劫卻也是避無可避,當初那石嶽大王收記名弟子,但不知可是看到了今日?
石嶽唯一女弟子落難,花果山自不得不傾妖兵而出相救,可同時動靜自也必然可讓不知在何處的花果山太子感應到,進而引來可謂花果山氣運所在的兩位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