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致臣臉色驟變,表情扭曲如同厲鬼,他咬牙切齒:“孟灼兒你見好就收吧,不要事事斤斤計較,你可知曉毆打皇室可是死罪。”
“毆打皇室是死罪,可這是臣女同殿下您的賭注,這也是您應該實現的承諾,還不要斤斤計較……”
孟灼兒笑了,“臣女倒想不計較,可方才殿下您口口聲聲罵我惡毒,現如今真相大白也不是您幫臣女才真相大白的,是臣女自己有這個腦子,不然這會兒早就讓您送到陛下跟前了吧?
明明是二殿下您愚昧蠢笨這才先害了我,可從事情的發生到現在,臣女從未聽聞二殿下說一句道歉。
作為天子之子,沒有洞察身邊人奸忠的能力,更沒有履行承諾的勇氣,也沒有低頭道歉的格局,你這樣的人……”
孟灼兒搖著頭笑,似是無奈,“陛下是個忠厚英明之人,怎會生出你這種兒子。”
“你……”
月致臣被激得大步上前想對孟灼兒揮拳頭,但孟灼兒即便身邊沒有帶護衛但也沒在怕的。
她微笑的看著對方。
在月致臣走到孟灼兒面前時,不出孟灼兒意外,他被人控制住了。
月摯庭一手攥住月致臣的手臂,直接將他撂倒。
月致臣摔得四仰八叉,不可置信的看著月摯庭:“皇叔,你要幫孟灼兒打我嗎?”
“願賭服輸,這事兒就算是皇兄來,你也得認。”
月摯庭示意夏羽幾人上前。
月致臣雙手左右被人抓住,他面露驚恐,拼命掙扎:“皇、皇叔,我們才是親戚,我們才是一家人,你怎麼能幫著外人,這事兒若是讓父王知道,父皇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不斷叫嚷,但男人根本不放在眼裡。
月摯庭目光落在孟灼兒身上:“孟小姐,您請動手吧。”
孟灼兒眉頭一挑,對於月摯庭的幫忙一點兒不意外。
她擼起袖子走上前,笑容格外燦爛:“這幸好我傷的不是右手,不然就打不爽了。”
月致臣渾身緊繃,驚慌不斷:“孟灼兒我、我警告你,你要是膽敢動我一根汗毛,你這輩子都成不了二皇妃……”
孟灼兒是真的覺得搞笑。
為什麼到現在他還會覺得自己在乎當他的妻子,想做那個二皇妃呢?
真是開了眼,孟灼兒第一次見到那麼自戀的人。
“月致臣,本小姐若不把這幾個巴掌甩的響亮一點,你還真以為本小姐稀罕你啊?你月致臣,在本小姐心裡,就是個屁!”
話音一落,孟灼兒立即掄圓了胳膊、巴掌啪啪啪啪的甩過去——
“啊啊啊——”
一連二十多個巴掌過去,月致臣毫不意外的被扇成了豬頭,口吐白沫,這臉腫的怕是連他媽都不認得。
月致臣暈過去,不省人事。
孟灼兒甩著手,抽冷氣。
雖然甩人巴掌很爽,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手也是挺疼的。
月摯庭輕笑著,看了眼她的手:“回去上一點跌打腫痛的藥膏。”
孟灼兒巧目盼兮,眼眸彎彎,她故作傲嬌說:“你這時候不是應該多擔心擔心你那個被巴掌扇暈過去的侄子嗎?”
月摯庭輕笑,冷淡:“你方才扇巴掌是扇得爽了,可有想過你會經歷什麼?這事兒若是告到陛下跟楚貴妃那邊,可有你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