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的話音未落,全場當即一片譁然,回過神的眾人,不禁再次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這不知先生,當真不愧是個奇女子,連尉遲千泉都敢教訓。”
“誒誒,還有,你剛剛聽見她說的話了嗎?她講她並不是大虞的人,也不是咱們在座任何一國的人。如此,還同我們都撇清了關係。到時候,這尉遲太子怪罪起來,還不至於連累的別人。如此心思通透之人,當真是世間難得。”
“可不是麼...再者,今日這件事,確實是尉遲太子有錯在先。正如不知先生所說,虞皇就算已經不是他現在的岳丈,但是,總歸也算是他的一個長輩。且今日還是虞皇的壽辰,他不好好賀壽也就罷了,竟然...竟然還摟著別的女人前來報什麼喪,於情於理...也是說不過去的。”
“對對對,這畢竟還是在大虞的地盤上,如此言行舉止,屬實是有些太過目中無人了點兒。”
“正是,正是...”
整個大殿內,彷彿一鍋煮開了的燙粥一樣,瞬間嘰裡咕嚕的沸騰了起來。這些話,當然多多少少,若有似無的傳進了尉遲千泉的耳朵裡。但是,這人從剛剛被不知打了第三個巴掌開始,就一直側著臉,沒有回過身來。
直到他旁邊的那個同行的女子一臉擔憂加心疼的湊上前來,想要安慰安慰他。
“太子殿下,您沒事兒吧...怎麼樣,讓妾瞧瞧...”
“滾開!”
“嗬!tui!!”
哪知,這廝根本就不領情。直接一把推開了上來安慰他的美豔女子,然後十分沒有教養的當眾從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水。
是了,剛剛不知的這幾巴掌,直接將他的牙腮骨都扇出血了...
但是,就在眾人都以為這廝會去找不知的麻煩之時。他卻是一副終於回過了神來的樣子,臉色激動的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就伸出了他那雙祿山之爪,一個飛撲上去就拽住不知的手。但好在不知早有防備,直接一個飛身後移,就錯開了他的“襲擊”。
“怎麼!?你那先生難道還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
不知的聲音,聽起來擲地有聲。
撲了個空的尉遲千泉一聽不知的話,當即就露出了一副知錯就改的表情。
“是是是,不知先生說的極是!”
乜嘢?!
這...這又是什麼情況!?
眾人聽見尉遲千泉的話,全都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連已經從龍椅上站起了身來,打算親自下場為不知開脫的百里連業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