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猜這衙門的官兒,是姓裴呢?還是姓孟呢?”
走著走著,解蓮塵忽然開口問了不知一句。
“姓什麼我倒不是很感興趣,我只是好奇,鎮卯是怎麼被他們給抓住的。”
“呵呵,掉進了狼窩,他又孤身一人,被抓住不是很正常麼?哎,我待會兒見著他,倒是很想替他算上一卦,他這到底是什麼招命案的體質,回回出現必是命案。還是那種懸到不能再懸的慘案,疑案。”
“這跟你的易招事兒的體質,不是一樣的嗎?”
“呀,不知,你現在竟然還會打趣人了啊!”
“閉嘴!”
“誒嘿嘿,說實話,這麼久了,我還是覺得你剛剛說的這兩個字,最是好聽。”
“...”
“這個時候,想來,拾秋先生已經清醒過來了吧。”
聽見解蓮塵的話,不知前行的腳步,瞬間頓了頓,不過,很快,她便繼續了前行的腳步。
“不知,你當真決定要去京城,為拾秋先生討回一個公道嗎?”
“...”
“這件事,畢竟我們沒有問過他的意思。若是就這樣自作主張的去了京城,萬一到時候他不願意怎麼辦?”
“...”
“不知,你說句話呀。”
面對解蓮塵的不斷追問,不知當即就被他給惹毛了。
“你想聽我說什麼?拾秋先生是什麼樣心性的一個人,你覺得,他在遭受了如此打擊的情況下,心境還會似從前那樣嗎?如果沒有一樣東西能夠激勵他重新找回自信,那你救活了他有什麼用?就算不是為了拾秋先生,難道,你想看見像百里慶律這樣的人,來掌管大虞的江山嗎?一個對手足尚且如此狠心的人,何談能夠善待百姓!你若是不想去,我不會勉強你。”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就不要問這麼多。”
“誒誒!!不知,你去哪兒!你等等我呀,不知,別生氣啊。我們不是要去衙門看看鎮卯嗎,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麼去?”
“...”
“不知!不知!”
“閉嘴!你再跟著我,我就跟你一刀兩斷!”
“好嘛,好嘛,我不跟。可是,這裡你人生地不熟的,到底要去哪裡嘛!”
“你管不著!”
“我是你相公,我怎麼管不著你呢!”
“很快你就不會再是了!”
“啊!?”
大街上,不知同解蓮塵兩人一前一後,一個氣呼呼的朝前走著,一個則是跟在後面舔著臉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