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祝’這個稱號流傳出去,引起眾人的恐慌,韓紀和姬姜商議了一下,便將姬姜任命為澤部落的‘上卿’,地位僅在族長之下。
澤部落族人知曉之後,雖然不曉得這所謂的‘上卿’到底是個什麼職位,但既然是族長所任命的,那便沒有什麼問題了。
韓紀的威望,在整個澤部落之中,已經達到了‘崇敬’的層次,部落子民對於韓紀所做出的決策,大多都不會輕易地質疑,反而是會覺著族長既然如此做,自然有族長的道理。
原東巖部落的族人,更是高興。
姬姜他們都是到,是東巖部落之人,而且在東巖部落之中,姬姜也是受人愛戴的醫師。
現在姬姜被委以重任,原東巖部落的族人感覺自己等人也受到了重視。
特別是從襄垣之內被韓紀解救出來的人族子民,雖然韓紀給了他們同等的地位,但是在他們的心裡,總覺著和澤部落的老人相比,矮上這麼一頭。
但是姬姜的任命,徹底的打破了他們心中的這麼一個想法。
東巖族人,在澤部落之內,也能夠受到重用!
雖然韓紀不斷的在力求淡化不同部落的的這種區別,但是不管怎麼淡化,在人的心中,依然是存在著這種若有若無的隔閡。
只有讓時間來磨平這些。
在將姬姜任命為澤部落‘上卿’之後,受命的姬姜,便直接開始進行對於澤部落圖騰的刻畫。
溝通超凡之橋,並沒有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首先要刻畫部落的圖騰,透過部落的圖騰,去向神靈祭祀祈禱。
祭祀祈禱,需要用到大量的兇獸之血,韓紀也不猶豫,直接派遣出了部落的戰士,讓其去獵殺兇獸。
趁著這個時間段,韓紀讓澤部落的幾位高層留下。
冬僑,大長老,張堂,苦堯,彭澤,餘升,百靈,唐夫,黎桓,相更,付譚,典堅。
除了兩個營地的主官不在之外,其他各個部門的主官或者代表都在此處。
雖然軍事部門是韓紀親領,但是唐夫、黎桓等各個隊伍的主官,也都來到了這裡。
韓紀將姬姜和東巖的事蹟盡數說了出來。
聽著韓紀的講述,這十幾位堪稱是整個澤部落核心的高層,俱都是久久不言。
他們腦海之內,仍然殘留著韓紀剛才的所言。
東巖為何覆滅,姬姜的身份如何以及牧原大部接下來的動作。
他們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像是東巖的那般部落,在牧原的手中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力,現在的澤部落,又能夠對抗牧原的底氣嗎?
就連平日裡最為膽大的相更,此時都有些消沉。
“怎麼了?”
韓紀看著眾人的臉色,心中瞭然,臉上仍然帶著微笑:“聽到牧原要來,都怕了?”
“既然怕了,那我們乾脆也不用反抗了,”
韓紀那微笑的臉上帶著一絲厲色的弧度:“我等全都自縛雙手,去那牧原,向其請罪,希望牧原能夠大度一些,饒恕我澤部落,能夠讓我澤部落得以苟延殘喘,這樣如何?”
“若是牧原在不原諒我們,那我們就將部落子民作為供奉的食物,淪為豬羊一般的肉食,以期讓牧原饒恕我們,這樣如何?”
“亦或者,你們將我也奉送給牧原,以期求的性命無虞,這樣又如何?!”
聽著韓紀如此誅心之語,眾人在也坐不住,紛紛拱手請罪。
“族長,我們並非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