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人心地善良,她不跟你計較,但不代表我就不跟你計較,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你的心腸怎麼就那麼歹毒?”
“天哥哥也是,他那麼好的一副人才,怎麼就屢次幫你這樣的心機壞到家的賤女人?”
“想想也是,好好的男人不要,非要來跟我的淺淺搶向情深,向情深到底哪兒好?除了長著一副好皮囊,他哪兒值得你們爭先恐後的搶的頭破血流?”
“如果向情深毀容了,或是醜得入不了眼,恐怕你夏星辰連看都懶得去看他吧?”
“腳都沒好就跑到淺淺的病房裡來鬧,說白了,夏星辰,你就是跑到淺淺這裡來找存在感來了,找抽也有個限度,你是完全低階到沒下限,像你這樣的人,我都懶得浪費我半天口水。”
“所以,你現在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看著都噁心。”
夏春天終於噼裡啪啦的罵完了,心裡堆結的鬱氣一瞬間釋放了出來,然而,夏星辰的臉色,被氣的一陣紅一陣白,委屈的眸子裡波光粼粼,看著煞是可憐。
“夏春天,你這樣,只會讓二伯父再次把你送出國!”
“喲呵,威脅我呢?”夏春天挑眉,冷哼,“你也就只有這點兒出息,有本事你就去,我還怕了你不成?”說著說著,夏春天就掏出了手機,“要不要我幫你打?然後告訴我爸媽,說我合著別人欺負你?”
“從小到大,你也沒少告我狀,也不過就是我走了以後,你才費盡心機的做了淺淺幾年朋友而已,你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不僅僅是低階,智商還有待考察。”
“誒,我就想不通了,以你這弱智兒童的智商,是怎麼長成二十幾歲的老女人的?”
老女人?
她居然說她是二十幾歲的老女人!
夏星辰指著夏春天想反駁,結果話剛到嘴邊,還沒出口,就聽見夏春天說了讓她更加怒火中燒的話。
夏春天:“知道向情深為什麼不恨淺淺,反倒在你被蛇咬的那天,不顧你,只顧送淺淺來醫院嗎?”
夏星辰的臉色,在夏春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變得越發慘白,她的指甲,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下握著的不鏽鋼扶手,疼痛,一波接著一波的從掌心襲來。
“因為,淺淺跟向情深……”夏春天意味深長的將這句話止在了這裡,她還想繼續往下說,只是,被何緣淺的眼神制止了。
即使夏春天不繼續往下說,夏星辰從她們交匯的眼神裡,也猜到了十之八九。
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的握著扶手的力道更緊了,指甲深深陷入肉裡。
夏星辰是怎麼從何緣淺病房裡出來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她陪伴了向情深七年,七年的光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一個女孩兒,又有幾個的七年青春可以浪費?
前段時間,她不知恥的剝了自己在他的面前,他看都不看她一眼,還惡狠狠的冷言冷語的諷刺了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