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能遇見像她這樣的女孩兒不容易,所以啊,不要辜負了人家,到時候人家不愛你了,你哭都來不及,知不知道?”
翟明月說的語重心長,‘向情深’卻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既沒點頭也沒開口說話,臉上的表情毫無波瀾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這時,夏星辰的父母也走了過來。
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而夏星辰的母親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一身高階定製的手工旗袍穿在她身上盡顯風韻猶存,哪怕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也掩飾不了她年輕時的絕代風華。
翟明月跟何遠光年輕時是大學同學,夏星辰的母親算是何遠光同一個法學系的學妹,年輕時,夏星辰的母親也曾暗戀過何遠光,翟明月是知道的。
長大後,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的女兒會嫁給她的兒子。
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沒必要牽扯到下一代,所以,翟明月很仁慈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夏星辰的母親挽著丈夫的胳膊,臉上堆笑的笑看著翟明月,“學姐,恭喜恭喜啊!”
說完,他似乎是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一樣,掩了掩嘴,“哎呀,瞧我這話說的,應該喊親家母了,親家母,同喜同喜啊!”
翟明月含笑的頷了頷首,以示回應。
其實,溯風他們今天也來了,如果不來,只會引起梵天的懷疑。
畢竟梵天在軍區待了這麼些年,觀察能力比一直周旋在商場上的他們靈敏很多,即便‘向情深’的計劃無懈可擊,但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所以,他們誰都不敢冒這個險。
梵天一直處在角落裡觀察著進門後的‘向情深’的一舉一動,今天的夏星辰真的很美,美得他都捨不得將她讓給他了。
可是,他看到了她臉上從未有過的幸福的笑容,那種笑容,是他給不了的。
他想,即使今天痛的撕心裂肺,只要她幸福快樂,他怎麼樣都可以。
如若這輩子不能跟夏星辰在一起,他寧願單槍匹馬過一生。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遇見一個像愛夏星辰一樣,值得他愛的女孩兒。
梵天靠在牆上,眼眶裡酸酸的,有些難受,他咬了咬牙,從身邊經過的服務員手中,隨意的抽了一杯酒,不管裡面是濃度過高的伏特加,還是隻是適合女士喝的香檳,他像喝白開水一樣的猛烈的灌進了胃裡。
一杯接著一杯,不停歇的折磨著自己。
知道內情的人,會為他逝去的愛情惋惜,不知道內情的人,會像看神經病一樣的對著他竊竊私語一頓,然後默默離開。
梵天離的位置不遠也不近,即便他猛灌著自己酒,還是沒有一絲鬆懈的將向情深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
溯風一直緊盯著梵天不放,他在哪兒,他就在哪兒,不靠近,也不攀談。
他們計劃好的其中一步,就是將梵天灌醉,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們還沒開始想盡辦法的給梵天下套,他就自己往坑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