釧鍋巴,就是疊撲克牌的意思,一張疊一張,疊到相同數字的時候,就可以把前後兩個相應數字的牌收起來。
只是,這個遊戲最大的弊端就是,永遠玩不到盡頭,哪怕你玩個一天一夜,都玩不到結局的那一天,因為途中總有相應的兩個同數字出現,而你必須收入囊中。
除非你不想玩,不然,沒有多大的輸贏之分。
夏時哀跟丁香來了以後,春曉和查白就停止了玩撲克牌。
與其叫上別人,倒不如她們四個女的一起開心,所以,春曉連她哥春秋都沒有喊。
春曉和查白是第一次見到丁香,丁香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高檔的場所,她有些不適應,也有些認生,所以,她開口的語氣跟第一次見到夏時哀時一樣,結巴了。
“你,你們好。”丁香緊緊的捏著挎包的帶著,向她們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我叫丁香,丁……丁香是一……一種花名,也……也是一種中……中藥材,可……可以泡茶喝,更……更可以促……促進消化……”
丁香說了老半天才將一句話說完整。
春曉跟查白用尋求的目光看向了夏時哀。
夏時哀解釋,“她見到生人就口吃,習慣了就好。”
丁香:“對……對不起……”
查白:“沒事,我們不會介意的。”
春曉:“很高興認識你,也很高興你能和我們成為朋友,我是春曉,她就是渣白。”
丁香順著春曉的介紹,將視線放在了查白的身上,很快,她的腦海裡就回想起了白天的時候,她跟她要安慰的話……
下一秒,丁香的臉再次紅潤了起來,她飛快的低下了頭,不知所措的看著腳尖。
也不知道查白是注意到了還是沒注意到,丁香剛低下頭,查白就撲向丁香,並且在她懷裡蹭啊蹭,像極了求撒嬌的小貓咪。
丁香本就紅透了的臉,此時像紅燒了似的,她想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後,只有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笑的合不攏嘴的夏時哀,“夏夏……”
夏時哀繼續笑,“小白這是喜歡你才這樣。”
丁香:“可是……可是……”
春曉看不慣了,硬生生將查白從丁香的懷裡拖了出來,“我說你小小年紀別的沒學會,盡學會佔女生便宜了,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女裝大佬?就跟某影片軟體裡的某女裝大佬一樣!”
“哎呀春曉姐,你不要這麼野蠻嘛,你都快有未婚夫的人了,要是你再這麼野蠻,小心你的未婚夫還沒跟你結婚,就想著如何想方設法退婚……啊,疼疼疼疼疼,春曉姐,你輕一點,我的耳朵是真的,不是假的……”在查白的哀嚎聲中,委屈的不要不要的丁香,總算笑了起來。
春曉也放過了查白。
查白捂著自己的耳朵,坐在沙發上抱怨連天,“還好我的耳朵是真的,要是假的,還不得被你拉豁了啊!”
春曉:“哪兒有人的耳朵會是假的?”
“怎麼沒有?!”查白義憤填膺,“整容的那麼多,總有人整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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