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無疑是一個霸道的男人。
他平日很在乎自己女人的想法,原因為之傾聽,讓對方感受到貼心的包容和溫柔。
但有時他也根本不在乎對方的想法。
既然你是我的老婆,那你永遠就是,別想著逃。
管他什麼朱雀或是蝴蝶。
來到我碗裡,就得老老實實待著!
雖然娘子是朱雀使這件事讓他很震驚,可說到底也僅僅只是驚訝罷了。
該喜歡的還是會喜歡,該上的床……還是要上。
…
墓室內氣氛靡靡。
經過陳牧一番深刻的交流與探討教育,最終還是勉強用棍子說(shui服了對方。
白纖羽依舊沉默。
烏黑的髮絲一綹綹地黏上光潔如玉的額頭,益發襯出肌膚雪白,嬌美動人。
被陳牧摟在懷中的她眼神迷茫。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
以後怎麼辦?
依照太后的話來說,天底下沒有誰認為心狠手辣的朱雀使會真正喜歡上一個男人。
當身份揭穿的那一刻,也就是緣分斷盡的那一刻。
“娘子,以後就這樣吧。”
陳牧很善解人意的說道。“我明白你的難處,白纖羽是白纖羽,朱雀使是朱雀使,以後你用什麼身份對待我,我都不會介意的。”
女人唇角微微扯起一道嘲諷。
自欺欺人嗎?
感受著男人的手貼在她的身上,白纖羽淡淡道:“我現在是朱雀使,那你為何要欺辱我。”
“呃……”
陳牧啞口無言。
他乾脆低頭吻住了女人的唇瓣。
直到對方眼神迷離時,才柔聲說道:“現在你是我老婆,等出去後我就以下屬的名義對待你,就當過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丈夫我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不會讓你難堪的。”
“那你還會在本官面前,說你夫人的壞話嗎?”
白纖羽粉唇微翹。
陳牧:“……”
娘子啊,你這怎麼還記得這檔子事啊。
陳牧左言他顧:“不過青蘿這丫頭也真是的,一直瞞著他姐夫,在旁邊看笑話。”
白纖羽喃喃道:“你當著本官的面,勾搭自己的夫人,你就沒一點羞愧嗎?你有想過我當時的感受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是一個豁達的女人?”
“夫人,我錯了,能不能別提這茬了。”
陳牧頭都要大了著,想要再親吻對方緩解一下尷尬,卻被女人抬手阻止。
這是他一生中最丟人的時刻。
一次也就罷了,結果連續翻車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