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麗不語,宋鑫川繼續道:“你這個重名的問題我剛來那會兒也考慮過,我們要找的人是不是另一名叫邁桑的人。但是很顯然,並沒有。”
“這樣啊...”田麗思考著放下檔案。
她實在不甘線索就這樣斷了,那這些天內她找到的所有線索來來回回豈不是對應了一個死局!
“會不會是,你找錯了?或者是,沒找到?”她試探性道。
“這怎麼可能,我都在這裡這麼久了,我身為警長,要是有什麼重要的訊息不都告訴大家了嗎!”
顯然,因為田麗這一句不信任的話成功引起了對方的不滿。但田麗心裡亂亂,無心與他繼續爭辯,連忙道歉賠禮:“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宋鑫川咬定這裡沒有,她再找下去也沒什麼必要了。她將檔案重新整理好還給宋鑫川:“不好意思啊今天麻煩你了,那我先回去了。”
田麗正想轉身離開,宋鑫川卻叫住她:“等一下,我有問題想問你。”
她腳步一頓,轉過身來。
“你說。”
宋鑫川問道:“你的身份是醫院那邊的護士,那你每天在醫院是具體做什麼?”
這一問讓她心中警鈴大作。想到李肥和安奈兒與此人是一夥的,他這麼問一定是在試探她!
田麗回覆他一個模糊的答覆:“實習護士嘛,要做的東西多著呢,大概什麼都做,平時除了學習知識和晚上查房外,也就是和其他護士一起給病人做做護理什麼的,偶爾也會整理下統計表檔案什麼的。”
“那你,是怎麼有你們醫院檔案室鑰匙的。”宋鑫川問。
看來對方顯然是想試探她是否和李肥的淘汰有關。
田麗不緊不慢地回道:“因為要來這邊找找線索,我問了醫院裡和我關係比較好的一個護士,她告訴我這裡一般不讓進外人,進來都要證明一下自己,所以她就把鑰匙借給我了。”
安奈兒是唯一一個發現她之前就有檔案室鑰匙的;她在賭,賭安奈兒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宋鑫川。
“那你是昨天才拿到檔案室鑰匙的?”
“當然啊,這東西這麼重要,我一個實習的護士怎麼可能拿到!”
田麗說完,對方的敵意顯然不那麼強了。
“也沒什麼事,我就是關心關心隊友。”宋鑫川緩和了臉色,又和她說了一些關於狼人殺對局的話,但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田麗隨便說了句要回去工作了,便脫開了身。
回去的路上,田麗在心裡覆盤宋鑫川剛才的反應。
林簷雪說安奈兒是狼,而李肥是一張明牌神牌,又有警長獵人一起,顯然這倆人很大機率會被安奈兒迷惑住了。這樣一來,狼人也許可能會透過暗自拉攏好人的方式來將這些人暗自瓦解。
而安奈兒那邊目前也就與宋鑫川,李肥,孫遲三人走的很近。難道,除了李肥,另外的兩人都是好人牌?
按照這種推理,那他們剩餘這波人中,豈不是混著兩張狼牌;除去她和林簷雪,那剩下的人不就...顯而易見了!
要麼就是沈氏父女,要麼就是尹星源和...張欣橙!
不,不對,萬一是沈氏父女其中之一,或是狼人抱團的,就是為了迷惑他們也說不準。
讓她懷疑張欣橙是狼,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她寧願相信,是自己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