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積達千丈的地下室中,一名身穿 彩色長裙的女子,正從前方緩緩靠近無名二人。
“咔咔...!”
高跟鞋的踏地之聲響徹地下室,女子手提紫色挎包,蓬鬆的捲髮及腰,那不施粉黛的面龐,展現的是本真的魅力。
正拖著大狗前行的無名,望著漸漸靠近的女子,一時間呆在原地,做賊心虛的他,是你不知道如何應對現在的局面。
就在無名騎虎難下時,神經大條的張如雪,居然拍了拍無名肩膀,安慰道:“你別怕,有姑奶奶在什麼事都沒有,不就是一個飛機場嗎。”
對於張如雪的安慰,無名並未理會,只見他目不轉睛的注視靠近的女子,因為在女子靠近時,給他一種不好預感。
約莫半刻鐘後,紫裙女子走到無名身邊,出聲問道:“這位帥哥,請問這隻金毛狗,是你的嗎?”
這突兀的問話,讓呆在原地無名,微微愣神,隨即脫口而出道:“你好美女,這隻金毛狗是我朋友的。”
紫裙女子聽著無名的回答,嘴角閃過一抹笑容,只見她直徑走到大狗身邊,誇讚道:“這隻狗當真是血統純正,你看這毛髮的濃密度,還有這四肢的健壯程度,當真是絕品。”
“汪汪...!”
金色大狗在看到紫裙女子靠近時,神情極為人性化的呲著牙,彷彿在諂媚討好,而那不停搖晃的尾巴,如同見到主人一般。
正準備回答紫裙女子的無名,在看到金色大狗的模樣時,頓時明白了什麼,此刻的他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人地洞鑽下去。
“喂,這隻狗你賣不賣,本姑奶奶買了,你開個價,我加十倍!”
站在無名身後的張如雪,急忙出聲問道。顯然也察覺到了什麼,要是這樣還不明白,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飛機場,本姑奶奶的狗不賣,小小年紀不學好,跑來偷姑奶奶的狗,你知道白痴怎麼寫嗎?”
紫裙女子出言反擊道,那不懈的神情,讓人看上去有些傲嬌。
本來好言詢問的張如雪,在聽到紫裙女子話語後,瞬間炸毛,只見她雙手插腰,頤指氣使的朝無名暗示了一個表情。
鬱悶不已的無名,看著惹禍精的表情,直接選擇無視,旋即丟下手中牽狗繩,朝地下室外面走去。
這一刻,無名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通,明明知道張如雪是個惹禍精,卻還要跟來一起來,這不是自己犯賤嗎?
昨天偷車,今天偷狗,明天是不就是就要.....,算了,遠離張如雪,珍愛生命。
看著極不配合,還轉身離去的無名,張如雪氣的跺了跺腳,心中無處發洩的怒火,直接衝身前長裙女子爆發而出。
“你個棺材板給你臉了是吧!信不信姑奶奶要你好看。”
“喲!飛機場哪來的勇氣,信不信我叫旺財咬死你?”
兩人在地下室內,如同潑婦罵街一般喋喋不休,頗有一言不合,就要大大出手的架勢。
隨著兩人的針尖對麥芒,吵罵聲也越來越大,而白月則是在罵聲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