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卿那冒著火焰的拳頭,並沒有收回,而是張開手掌,變成爪狀。
隨後,一聲虎嘯聲瞬間出現,隨後便就是朝著這位少年的腦袋上抓去。
只不過,這一次,這位少年還有旁邊一人,便是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出現在幾米開外。
少年看著自己之前的位置,看著烈卿,上下掃視了一眼烈卿的服飾之後,便是一挑眉毛嗤笑道: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烈王族那個不成氣的東西。”
烈卿微微昂頭,望著這位白衣少年,在愣了一下後,便是頭一歪,嘴角一翹道:
“我以為你又是誰呢,說話如此惡毒,原來是靈王族的那個小賤種,我看你不應該叫靈鈞,你應該叫靈雜,雜種的雜,果然這從小沒孃的孩子,出來便就是這樣,當真是丟王族的臉。”
現在的烈卿,可不是在紀焱面前的烈卿。
在紀焱面前的烈卿,憨厚老實,那簡直就是一個乖孩子。
但實際上的烈卿,可絕對不是一個乖孩子,從小喜歡出入市井,舞刀弄槍,父母又極其寵愛,任意妄為。
先不說實力怎麼樣,就單單說這些在市井裡面罵人的功夫,這王族子弟,皇親國戚,沒有一個人是烈卿的對手。
烈卿是屬於什麼人呢,罵人專罵娘,打人就打臉。
那一身白衣的靈鈞,依舊面帶微笑的望著烈卿,看起來像是風輕雲淡,好像是根本不為所動。
但若是仔細看,靈鈞那面帶微笑,翹起的嘴角,正在輕微的抽搐。
靈鈞最討厭的……便就是這一點,這也是靈鈞一直沒有辦法介懷的事情。
只不過……可惜了,烈卿並不懂得收斂,烈卿也不會收斂,烈卿也不懂得什麼叫日後留一線,烈卿知道的是,罵人就往對方最在意的地方罵,打人就要衝著弄死對方來打!
烈卿站在原地,微微昂著頭,嘴角翹起,望著靈鈞繼續道:
“你娘是狐族的一個小賤婢,聽說有尾巴呢,那歌姬院的狐娘最喜歡搖尾巴來討好人了,你這個雜種有沒有隨你娘,長出來什麼尾巴,你們靈王族那麼窮,你給我搖搖尾巴,我便賞你們靈王族幾百萬靈石。”
“不過,說到底,你娘應該很漂亮,畢竟靈王蠢是蠢了點,但一定沒瞎,不過那種低賤的狐女也能上,倒也不愧祖先是蠻夷的靈王族,是你們幹出來的事。”
“也真是可惜你娘死了,你娘要是活著的話,我烈王族會出錢給你娘建個歌姬院,讓你娘是頭牌,每天讓你娘去接客一百次。”
烈卿罵人速度極快,根本不給旁人反應的時間,並且烈卿的言語是極其的汙穢,下流,極其的不堪入耳。
這種話,若是旁的王族子弟,是必定羞於啟齒,實在太下作。
但是這烈卿似乎說的還不夠,還想要在說下去。
但,靈鈞可是不想在聽下去了,這對於靈鈞來說,便就是自己身上長了個爛瘡,而這烈卿每一句話都能精準的按在爛瘡上。
多年的修養,讓靈鈞並沒有立即大發雷霆,但是那額頭青筋暴起,雙眼猩紅,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此時,靈鈞手上空間戒指一亮,一柄白玉色的長劍便出現在手中。
靈鈞額頭青筋暴起,紅著眼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我聽聞你這兩年突然長進了不少,雖然不知道你那榆木腦袋是怎麼開竅的,但我當真是想領教一下了。”
而烈卿也並不慫,直接手上出現一把筆直的細長黑色長刀。
下一秒,靈鈞的身體周圍環繞出來一條銀蛇,張開血盆大口,發出著難聽的沙啞嘶叫聲。
而與此同時,烈清全身燃起烈焰,身後一直猛虎,一聲虎嘯,震懾全場。